絲不掛。
“哦,嚇我一跳。”承業激靈一下,略有抱怨,也為剛才的大意失態而自責。
“沒有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沒做什麼壞事,怎麼會那麼緊張惶恐呢?”芳蕤近前一步,微笑著說。
在芳蕤面前,承業的話語總是像沒骨的絲綿,缺乏勁道和力度,以至現在聽到芳蕤的聲音都有些條件反射般的懼怕。
“我是想明天咱的股票就會全盤逆轉,迅速回升,想到這些我當然高興。”承業面無表情,覺得這樣辯解也沒有意義。
“好了,我不計較,來,我幫你洗。”芳蕤表現出寬宏大量的樣子,徑直邁進了浴缸。
兩人腿股相疊,相對著躺在一起。
芳蕤毫不猶豫,準確無誤地用雙腳夾住了承業的寶貝,慢慢地上下揉搓撫弄起來,目光含情,聲音含嬌。
不一會兒,一根巨大的定海神針就從水裡昂然挺出,芳蕤不由得哈哈大笑。
承業怪自己的寶貝太禁不起魅惑,今天,他真不想做什麼,可此刻,寶貝卻昂奮得歡呼跳躍,不聽指揮了。
芳蕤好像一個掌控一切的勝利者,一直面帶微笑注視著承業。
承業忍耐到了極點,終於坐起身來,一下抱住了芳蕤,兩人在浴缸中大戰起來,水身相激,啪啪有聲,湧起層層水浪。
承業依然默不作聲,心裡又充滿了自豪。
事畢,芳蕤嬌嗔央求:“承業,作首詞吧,就寫剛才的場景。”
承業略一思忖,吟了一首《鷓鴣天》:
雖是婚配已有時
雲蹤雨跡疏亦遲
玉缸盛香嬌又豔
溫水暖玉挺且直
慢褻玩,緊吞吃
水光瀲灩自然溼
千奇百趣皆用盡
恣意歡謔情更痴
“小親親,太有才了,記住,以後不許‘疏亦遲’了,因為我喜歡你的‘挺且直’。”芳蕤緊緊抱住承業,親個沒完。
躺在床上,芳蕤雙腿緊緊纏住承業,上身也緊緊地貼住承業,承業想,這個尤物,真令人愛怨交加。
“承業,我知道,這幾天你很辛苦,我想你也應該明白,咱們集團,沒有政府官員的幫襯,我總覺得像一艘缺少護衛的艦船,行駛在茫茫大海上。所以,咱應該繼續結交一些得力官員,給他們一些好處,這樣,心裡才踏實。”
芳蕤舐咬著承業的下巴,耐心地說。
“這些我知道,這次就是個例子,你給他一百萬,就能得到一千萬,甚至一個億。”承業平靜地說,也把自己的想法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
“要和那些官員搭上關係,就得付出些什麼,現在,咱集團在省內雖略有名氣,可社會公益投入太少,難以引起省市政府關注,我想,是否應該在公益事業、慈善事業上做些文章。”芳蕤總能利用一切機會,與承業分析討論,出謀劃策。
“有道理,前幾天,我還收到了一封邀請函,要集團參加為殘疾人募捐的一場晚會,我沒有理會。明天我看看,可能就是這幾天。”承業覺得芳蕤說得確有道理,已經開始暗自籌劃。“對,明天派人打探一下,哪個單位捐的最多,咱要捐就捐出動靜,捐出名堂,否則,不多不少,不上不下,不如不捐。”芳蕤摟著承業,說得頭頭是道。
第二天來到總部,財務總監郎瑞民便笑著向承業道喜:“針織廠股票翻倍,華晟集團股票整體上漲,成為所有股票最大黑馬。”
“好啊!這些已經料到了。小郎,今天再給你一個任務,你派一個精煉人去電視臺摸清一個情況本週六興德電視臺要有一臺殘疾人募捐晚會,捐款的單位估計都已經敲定了。你派人瞭解一下,哪家企業捐的最多,捐多少。”承業躊躇滿志,自信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