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但只好裝作不知,抬頭對吳儀紅道,“吳主任,剛才我檢視了下衛生小組的配備,應該買幾把好一點的掃帚了,最好再陪個簡便的小推車。”
“大概需要多少錢?”吳儀紅對柳淑英說話很溫和,因為柳淑英身上的氣質讓她感到自己的弱勢,兩人照面,只要柳淑英正視著她說話,她強橫不起來。
“不多,最多也就三十幾塊。”
“行,我等會寫個條子,你拿著到會計室先支四十塊用。”吳儀紅不假思索地說。
柳淑英聽後轉身走了,吳儀紅“咔咔”地又使勁吐可兩口唾沫,邊走邊看著馬小樂搖頭道,“以後可不使嘴了,受不了。”
馬小樂坐在辦公桌前嘿嘿直笑,忍不住小聲自語道,“孃的,你這不是自找罪受麼!”
笑過之後,馬小樂仍舊放不開心事,還是柳淑英,剛才吳儀紅說了,莊重信瞧上了柳淑英,早晚會對她下手。對這件事情,馬小樂是絕對不會讓莊重信得逞的,他必須在莊重信行動之前想出辦法。不過馬小樂初步分析,莊重信短期之內是不會有啥動作的,起碼得有個接觸柳淑英的過程,而且這個過程也絕非是一時半會的。這一點讓馬小樂多少放了些心,因為他會慢慢想出辦法來的。
在辦法想出來之前,馬小樂過得算是很愜意的了。林佳萍收斂了,吳儀紅也暫時不找他要求那事了,剩下的只有柳淑英。
尤其是柳淑英有了宿舍之後,馬小樂簡直是樂翻了天。每週,柳淑英都會至少一次藉口第二天一早要忙不回去,夜裡,馬小樂自然就會爬上她帶著特殊香香味兒的床。自然,一番酣暢淋漓的之交最終會讓兩人盪滌一切雜念,的身體,的靈魂,相擁交織著,那絕對是一場洗禮。
不過令馬小樂有點不習慣的是,當他騎上柳淑英的身子後,柳淑英總會讓他喊“淑英”,而不是先前的“阿嬸”,馬小樂開始不懂為啥,他也不問,只是照著做了。讓馬小樂奇怪的是,每當他進入柳淑英的身體後開始喊“淑英”的時候,柳淑英似乎異常興奮,而柳淑英的興奮又刺激著他雄性激素的分泌,愈發勇猛,他每喊一次之後,就會兇猛地頂上幾下。每每這時,柳淑英總是會陶醉地挺起胸部,臉向後仰著,兩手抓住馬小樂的肩頭,“男人,你弄得淑英真是舒服!”
數次之後,馬小樂問柳淑英為啥要那樣喊,柳淑英說她想把他當成她的另一個男人。馬小樂又問為啥,這時柳淑英神情總會黯然下來,說:“我不把你當成我另一個男人,那我留在宿舍不回家去會很自責的。”
馬小樂這才明白了是為啥,他覺著柳淑英簡直是太好了,好得讓他無法離開!當然,柳淑英也不想離開馬小樂,她曾經問過她自己為什麼,她自己都說不清。
柳淑英不想離開馬小樂可以不離開,但有個女人也不想馬小樂卻不得不離開。
這個女人就是林佳萍。
穿暖花開之前,林佳萍就離開了沙墩鄉zf大院,遠遠沒有等到春暖花開,和馬小樂一起到水庫邊洗完了弄,弄完了再洗。
這事是莊重信安排的,從根本上說,莊重信確實是想為了外甥女林佳萍好,總覺著她應該再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而不是和馬小樂這個年輕人混在一起。林佳萍和馬小樂的關係,在沙墩鄉zf也不是太隱秘的事情了。尤其是因為有了吉遠華,他那嘴巴像漏勺一樣,見誰都弄幾句,所以莊重信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本來莊重信是準備把馬小樂弄走的,讓他離開鄉zf大院,至於去哪裡他就不管了,估計大多是回到村子裡去,總之他會向馮義善施壓。可偏偏突然冒出個柳淑英來,讓莊重信改變了主意。莊重信聽說柳淑英是馬小樂的表姐,心想如果他弄走了馬小樂,柳淑英作為他表姐肯定有意見,如此一來,要想接觸柳淑英套近乎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