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等那老獸人動作,便上前一把搶了過去,這動作頓時讓獸人們一片譁然,那老獸人更是身子一歪險些栽倒。
拿在手上掂了掂分量,然後那軍官淫笑著對身後計程車兵說道“分量還挺足,恐怕有百十斤重呢,這下我們可要小一筆了。”只聽一個士兵說道“大人,這東西會不會是夾心的?”
“噢?我看不會吧。”說著那軍官拔出寶劍,嚓的一聲便將那圖騰杖斬斷,這一幕頓時激起所有獸人的憤怒,他們驚恐的從地上爬起來,帶著慟天的哭喊拼命的想要衝上去,卻被那老獸人死命的攔住。
“你們都給我退下,不過是一塊金子而已,完全不過是身外物,你們可不要再做傻事。”幾經阻攔才終於壓下獸人的暴怒,那軍官不由走上前,用手輕蔑的拍一拍老獸人的頭“呵呵,還是你這老東西懂事。”
“爹!”看著那黃金圖騰杖被加萊軍官斬斷,那被壓著的年輕獸人再次出一聲撕心裂肺的驚呼,任憑加萊士兵的鐵靴狠狠的踩踏他的頭顱,他依然不屈的高聲喊著“你這是在斷絕我們青羚一族的希望,以後我們還有什麼掩面去向獸神祈福?又有什麼臉面去面對後世子孫。”
“你給我閉嘴!”老獸人的身體在兒子的一再責難下不斷顫抖,要不是旁邊的獸人攙扶恐怕他此刻已經跌倒在地。
小心的陪著笑臉,老獸人朝著那加萊軍官深施一禮,“大人,現在寶物已經獻給了您,您是否現在就放過這些孩子?”
“噢?我有說過放過他們嗎?”那軍官一臉無賴的朝著身後計程車兵問道,那些士兵頓時一陣鬨笑,“沒有,大人怎麼可能為了這點金子而饒過你們這些暴民呢?”
這話一出口,頓時讓那老獸人臉色慘白,大顆的汗珠和著淚水唰唰滾落,“大人,您可不能開這種玩笑啊!”
說著撲上去保住了那加萊軍官的雙腿,那軍官抬起腿狠狠的將老獸人踹了出去“去你媽的,老東西,不要自找沒趣,你那點金子我收下了,我可以放過你們這些老東西和那幾個小崽子,不過你兒子還有這幾個該死的畜生,他們殺了我的兄弟我怎麼可能饒過他們?”
“你們幾個去給我把他們掛在旁邊那棵樹上,要小心一點我可不想他這麼快的死去,記得把他們的眼皮割掉,我一會要讓他們好好看看我是怎麼教給那個小娘們服侍男人的。”說著軍官出一陣刺耳的奸笑,大搖大擺的走到旁邊一個木樁上坐下來。
加萊士兵頓時一擁而上,將那不斷掙扎的年輕獸人捆綁的更加結實,而那獸人一邊掙扎一邊還在不斷的高喊“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這些畜生的。”
加萊軍官用手指摳了摳耳朵,“好刺耳的聲音,有什麼辦法讓這畜生別再喊了?”只見一個加萊士兵興奮的跑上前,“大人,您看我的,這個我最在行了。”說著伸手從旁邊割下一根枝條,然後唰唰幾下便將那段枝條變成幾根鋒利的木籤。
加萊士兵走到那年輕獸人身邊,用手扯著他的嘴唇狠狠的將一根根木籤穿了進去,頓時那獸人的嘴變得血肉模糊,而那粗糙的木籤卡在皮肉中讓他再也張不開嘴。
加萊軍官一陣獰笑“你小子這些壞主意都是從那學來的?不過還挺管用,真的清淨了不少。”
不一會那二十幾個年輕獸人便已經被掛在了樹上,並不是用繩索吊起來,二十用一根根木棍硬生生的插入手腳當中,釘在了樹幹之上,這血淋淋的一幕讓晟軒等人都不忍看下去,但現在對方足有一百五十多人,如果他們現在動手,恐怕那幾百名獸人老幼無一能夠活命,對方瞬間便會將他們殘殺殆盡。
看著那些被釘在樹幹上的獸人,晟軒知道他們傷的並非要害,那些加萊士兵顯然經常做這樣殘忍的事,位置把握的恰到好處,照他們現在的狀況,恐怕要幾天以後才會慢慢虛弱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