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沼澤中奔去,但卻快步過人馬弓箭手射出的羽箭,嘶嘶幾聲過後,那些人便栽倒在泥濘的冰水中一動不動了。
現在只留下那個叫小亨瑞的年輕戰士,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剛剛還都是活生生的戰友,但現在卻已經變成滿地屍體,這一切生的實在他快,他根本無從反應,更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一群憤怒的獸人拿著棍棒石塊慢慢的逼了上來,那年輕獸人手上的鋼刀也停在了半空,加萊軍官此刻好像一下來了精神,但那確實最後的精神之火,他不由開口說道“你們能不能放過他?他還只是一個孩子。”
聽到這話,那年輕獸人不由放下手中的鋼刀,走上前一把揪住那軍官的衣領,巨大的力量差點將他拎起來,“孩子?你們加萊人是孩子,難道我們獸人族中就沒有孩子嗎?這麼多年死在你們屠刀下的老人孩子還少嗎?更有多少年輕的獸人無辜慘死,還有那些可憐的女人被你們玩弄致死,你們那時候想沒想過獸人中的孩子?在我們眼中只有敵人,只要他穿著加萊士兵的鎧甲,那他就是我們的敵人。”
說著他一鬆手丟開那個將軍,隨後閃電般的揮出一道,嚓的一聲軍官的頭顱拋飛出去,血霧頓時將這世界染成了血紅。
老獸人顫抖著雙手捧起那已經斷成兩截的圖騰,淚水止不住的掉落下來,他看著那還沒有被放下來,依然掛在樹上的年輕獸人屍體,再看看滿地加萊士兵的屍體,他的心在痛苦中掙扎著。
突然他將目光轉向了晟軒,但在那眼中沒有感激卻有一絲怨恨,這到底是為什麼?年輕獸人殺死那個軍官之後,朝著小亨瑞走了過去,此刻那小夥子完全被嚇呆了,他已經被獸人團團圍困,手上更是沒有武器,他不由慢慢的朝後退去,但卻被身後的獸人一腳踹向前面,他又向旁邊挪動腳步,結果迎來的依然是憤怒的腳印。
年輕獸人分開眾人走了進去,冷冷的看著那個小戰士,然後慢慢舉起了鋼刀,頓時小亨瑞的淚水泉湧一般奔瀉,帶著哭泣的哽咽斷續的說著“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剛剛參軍從來沒有襲擊過獸人,你們是我遇到的第一批獸人,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了?”
年輕獸人冷冷說道“從你穿上這身鎧甲的時候,你就應該有這種覺悟,怪只怪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說著一道抹過了他的咽喉,頓時鮮血噗的一聲噴灑出來,咽喉被割開,小亨瑞已經不能說話,他的雙眼也在那一下失去了生機,但在臨死前他的眼中卻沒有了恐慌,有的也許只是一種嚮往,一種對家的渴望,他用兩手奮力的掐著自己的脖子,試圖止住流血,但一切都是徒勞的,當最後一口氣帶著血泡噴濺出來,他的身體已經緩緩的栽倒在地。
突然那老族長衝到自己兒子面前,抬手便是一個嘴巴,“混賬,你知道你都幹了什麼嗎?”這一巴掌將所有人都打的一愣,他的兒子摸著臉更是驚詫的說不出話來。
老族長哭泣著說道“你還嫌我們獸人遭受的苦難不夠多嗎?今天你殺了這些加萊士兵,明天他們就會派大隊人馬來掃平我們這個小小的部落,天哪這一切到底怎麼了?我們忍受了這麼多苦難,明明已經夠了,為什麼又要給我們增添這樣的罪孽?”
顯然這些話不是衝著自己的兒子,也不是對著族中所有獸人,而是朝晟軒等人說的,話中的意思明顯是在責怪他們多管閒事,晟軒聽到這話不由轉身走開,突然又停住腳步說了一句“忍讓永遠無法逃過迫害,要想徹底的擺脫被加萊人蹂躪的命運,那就拿起武器來吧。”
………【223不是玩笑】………
看著自己手中斷裂的黃金圖騰,再看看那滿地的屍體,老族長再也支撐不住,兩腿一軟癱倒下去,卻被自己的兒子一把拉住,然後輕輕對他說道“爹,你老了,許多事情不是忍讓便能結束的,剛剛那位恩人說的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