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可以回頭了。”
“再送伯母一程……”
“不必!”
“對了,有件事忘了稟告伯母。”
“什麼事?”
“關於小玉的……”
“噢,你說吧!”
“有一個人,可以證明‘赤後五世’的真正身份!”
“誰?”
“赤後門主之夫,‘雲中鶴東方英’老前輩!”
“什麼,東方英是‘赤後門主’的丈夫?”
“只有他可以證明此事!”
“金釵魔女”欲言又止,最後道:“你何時去辦此事?。
“待這裡的事有了安頓之後,立即動身!”
“好……你……我希望有個好的結果。不過,如果證明了她是小玉,而她的心神受制,如何使她復原呢?”
“小侄不計任何代價,務必使她復原!”
“但願天可憐她,如果她不是呢?”
“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
“孩子,我很感激你,我……得上路了,你回去吧,珍重!”
“伯母不說再見嗎?”
“未來的誰也料不定,說與不說都是一樣,我走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急掠而逝。
南宮維道呆望著“金釵魔女”消失的方向,報以一聲長嘆,自言自語地道:“這悲劇該結束了!”佇立了片刻,他掉頭奔回莊去。
到了莊後林中,正待入陣進莊……
一陣風聲響動,他機警地回過身來,不由大驚失色,一座黑塔似的“行屍武士”矗立身前。
南宮維道自恃自己身上帶有香囊,不予理睬,正想轉身……
“呼!”的一聲,“行屍武士”手中的鐵扦如電攻出。
他驚駭不已,拔劍應攻已來不及,一個倒彈,閃電般退了八尺,鐵扦擦衣而過,分厘之差就要喋血。他立即意識到香囊已不發生作用,原來昨夜“玉蝴蝶”所說的另有安排是這麼回事。
“行屍武士”一擊不中,呼地又衝上前去。
南宮維道來不及多想,“公孫鐵劍”霍地握在手中,不待“行屍武士”出手,鐵劍挾全身功力猛然攻擊。
震耳金嗚聲中,南宮維道虎口發麻,連連後退。
“行屍武士”如電撲上。
“嚓!”地一聲,“行屍武士”的鐵扦插入樹身,約一尺左右。
南宮維道心知對方不可力敵,乘對方拔扦之際,一躍三丈,進入陣中。
“行屍武士”拔出扦來,眼前失去了對手,口裡發出一連串的怪叫,那聲音聽來令人毛骨悚然。
南宮維道拭了拭額頭上的冷汗,眼巴巴地望著陣外亂轉的“行屍武士”轉了一會,掉頭隱入林中。
南宮維道懊喪地進入莊內,忽地暗道一聲:“不妙!”香囊既已失效,師伯他們如果來此途中碰上“行屍武士”,後果不堪設想,必須適時通知他們。看來又得要跑一趟宋家店……
最好的辦法是能在自己人進莊之前,誘走這些怪物,如何著手呢?莊中只有他一個人,連個商量的物件都沒有。
他進入正廳中坐下,忽發奇想,不知“一枝梅”那神秘人物此刻可在莊中,找他商量也許有辦法,一人不敵二人智。於是,試探著大聲道:“老前輩!”
空屋之內,響起了一陣“嗡嗡!”的回聲。
他覺得很可笑,像這種交往的方式,在武林中恐怕是空前絕後。
但事實卻又出乎意料之外,上屋中竟然傳出“一枝梅”的應聲:“娃兒,什麼事呼喚老夫?”
南官維道心花大放,他有一種衝入房中看看對方真面目的衝動,但他終於抑制住這足以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