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後的臥榻。
小婉突然渾身沒有了絲毫的知覺,但神智卻依舊清晰,眼睛看見了臥榻頂帳的同時耳中也聽見了李純緊張的呼喚:
“婉兒!”
“在我們沒有分出勝負前,丫頭還是先安靜待著比較好,放心吧,比起你,我更不捨的傷害她一絲一毫。”
“這就是你自以為是的不傷害?用這種方式?你就不怕嚇到她?婉兒,我知道你聽得見,別怕,今晚,我一定會帶你走的。”
“大話還真容易出口,可惜事實是,今晚,連你也再走不出我凌王府。”
話音落下,李煥一邊再次出手,一邊口中發出一聲長哨音,穿透了凌王府的上空。
白痴都知道,這是李煥的‘集結號’。
果然,哨音過後,在兩個男人過手不超過5個回合後,這座別院在一次被重重的包圍了起來,門口、視窗都出現了手握弓箭計程車兵,直指李純。
屋內,依舊招招驚險,二十個回合後,李純和李煥依舊平手,但突然,李純率先停下了手,跳後了幾米,眼中突然出現一道精光,鋒利的掃過李煥,出口道:
“你,根本就是在等我!”
既然李純先停手,李煥也跳開到了一個暫時安全的距離,依舊冷冷的望著李純,但眼角零星泛起的星點又掀起了幾分李煥天生的魅惑眼神,只是這一點的精銳眼神讓李純完全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難怪,院落中的八陣圖只佈下一陣,更沒有陣勢重疊的互補,熟知兵法的李煥絕不可能不知道後陣包裹的重要性,特別是在吉姆利出現城中的今天。
同時,護院的侍從雖然都竭盡全力阻攔,甚至招招狠絕,但是,他們都沒有做一件事,那,就是預警。
當時,並不是每一個侍衛都在自己的一招下斃命,至少有3-5個人在死前是有機會發出預警的,可是,他們竟然都沒有那麼做。
之前還只是捎帶遲疑的李純被李煥這聲召集口哨完全點醒,
這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一切都是李煥的計劃,而他一直就在這座別院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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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面風翻弱絮,樹頭雨退嫣紅(二十九)
什麼?李老六一直就在等純?他早知道純會親自來救自己?
不是吧?
躺著‘渾身不遂’,感覺自己什麼都被截肢只剩下一個腦袋的小婉聽見他們終於暫停打架,不再是呼呼生風的動靜,才稍稍把揪緊的心放鬆,卻又立刻被李煥這句話說傻了。(眼快看書 。yankuai。)
依舊是渾身沒有一絲感覺,脖子也轉不了,小婉只能豎起了耳朵,斜著眼睛儘量讓餘光範圍靠近點正主們,然後焦急地等著李老六的答覆。
乘著間隙,李煥用著極快的速度回頭看了一眼小婉,想確定一下她依舊在自己視線裡,立刻就看到了她歪著眼珠,滿眼泛光的那股興奮勁和緊咬著唇擔心萬分的複雜表情。
李煥不喜歡自欺欺人,他當然知道丫頭這份毫不掩飾的擔心是為了誰。深嘆一口氣,阻攔了心底揚起的不冷靜和氣怒,李煥不再縱容自己看著傻丫頭的臉,將視線再次回到了李純身上,
“不錯,我從看到冀穆離那一刻就猜到他要掩護的人是你,只是,一刻沒見到你本人,我依舊不敢相信在白馬寺面壁的皇上能突然出現在風城,連夜趕路後片刻不歇息就不顧生死地闖凌王府,將江山棄之不顧的只為了來救一個微不足道的奸細。(眼快看書 。yankuai。)”
“李煥,你我之間的恩怨,根本與婉兒無關,你為什麼要一再傷害她?”
說這個話是因為,在這份停滯的對峙中,李純眼神也忍不住的掃到了小婉直挺挺的躺著的身子,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