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小蕾自言自語的時候,她完全沒有發覺我們四個大人,全部石化,呃。。。小離除外。這小丫頭還真把八夫地事放心上了。
“夫人……這……不好吧……”楚翊說。
“我……也覺得……”啊。。。這絕對不是我教出來的。“小舒……你還是把……小蕾交給我吧……”君臨鶴說。
“好……”離歌居然應了一聲。
我們,再次石化。
“娘,你給二爹爹和三爹爹準備的禮物呢?”今晚,就屬小蕾最興奮,我們幾個大人,只覺得火鍋越吃越冷。
“哦,對了。”趕快緩解氣氛,我取出了一支髮簪,也是讓楚翊在城裡帶的。然後放到君臨鶴面前,他漂亮的眼睛眨了一下,視線便落在髮簪之上。描銀的髮簪上是流雲的圖文,尾端鏤空,化成朵朵祥雲。
“給,你也該換換了。”我笑看他髮間地簪子,都三年了,還是當年我送的那支。
君臨鶴將髮簪拿在手中,凝脂的肌膚浮上了淡淡的薄紅。
然後,我拿出了一雙鞋底有高低但隱藏地非常好的鞋子,慚愧啊,這鞋子是叫隔壁王媽做的,自己的手藝,還不行。
將鞋子放到楚翊面前,楚翊連連推手:“夫人,這不合乎規矩……”
“規什麼距。”我打斷他,“你先看看這鞋底。”
楚翊拿起鞋子仔細比較,微驚:“這……”
“這樣你就不會瘸了,我地大管事出去怎麼能一瘸一瘸的。”
“夫人……多謝。”楚翊陷入了沉默。結果,這禮物送得非但沒有緩和氣氛,反而讓這兩個男人都靜默了。看看這個,對著髮簪發呆,看看那個,對著碗碟沉思,正想說些什麼,小蕾又跳了起來。
“娘!既然三爹爹已經是小蕾的爹爹了,你是不是應該用真臉對他呢?”
楚翊立時訝然地看向我:“真面目?”他驚疑地目光彷彿在說,原來你這張臉是人皮面具。
“小舒一直戴著人皮面具。”君臨鶴替我解釋,他微微側臉,避開了我的視線。
是啊,我每日都戴著人皮面具,這個已成我的生活習慣。楚翊確實從未見過我的真面目。
想了想,便對楚翊道:“阿翊,你要做好思想準備,我……怕嚇到你。”
“夫人……這……恐不妥。”深思熟慮的楚翊明白一些秘密還是不知道的好。
“小舒,你不要故意嚇楚翊。”君臨鶴輕語,卻是依舊不看我。他又這樣,哎,有什麼好害臊的。都三年了……
“不,我不是故意嚇他,我與他本就是舊識。”
“舊識?”此番,君臨鶴卻是抬了眼。
“楚翊,我們認識。”我轉向楚翊,在他回憶的目光中,慢慢揭下了人皮面具,當即,楚翊愕然起身:“你!是你!怎麼可能?你,你不是已經,已經死了?”
“小蕾,扶你三爹爹坐下。”果然嚇到了,小臉都白了。
“哦。”小蕾扶著震驚的楚翊坐下,我淡笑道:“我不僅僅是花飄飄,也曾是護國夫人,對不起,嚇到你了。”
“你們……”現在,輪到君臨鶴疑惑了,他認識我地時候,我已經是第三次重生。於是我轉向君臨鶴:“君臨鶴,其實我早就認識你,你還記不記得,曾經護國夫人和你借馬救人?”看來今晚,是解謎地一晚。
君臨鶴的美眸瞬即圓睜:“你,你真是狐妖?”
“呵……我不是狐妖,為何你總不信我是神仙?”我趁機故弄玄虛,唇角揚揚,神秘而笑。
當這兩個男人都陷入震驚和混亂地時候,我大笑起來:“不管我先前是什麼,現在只是一介草民,一個會釀酒的村婦,怎麼,你們莫不是一個想叛逃,一個想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