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那個人是遊筠活著是跟遊筠有著莫大的關係?白琉璃來到無塵宮不久白麟就知道她人的所在,之後遊筠就消失了,無塵宮也跟著出事。他的事情的確匪夷所思,不得不讓人懷疑。
可是他心裡還是很不確定,雖然跟遊筠認識的時間並不長相處的時間也不多,但白斬月不太相信他是那種人,如若不然就是他城府太深。若這一切都是遊筠的安排,他想要又是什麼?月戰衣還是宮千緲?不對,如果要的是這兩樣他一早就能得手,何必等到這個時候呢?而且月戰衣還在她身上,她還在自己身邊。到底是什麼?頭痛欲裂,卻無半分頭緒。
似乎,到了這裡什麼線索都斷了。
“月兒,月兒,你怎麼在這裡啊?”眼前一團紅色飛撲過來,緊張地拉著他的手摸著他的臉,一臉擔憂地看著,道:“我回去的時候他們說看見你出門了,可我回來的時候沒看見你啊。月兒,你走到什麼地方了?”
蝶翼般的銀色睫羽微微地一顫,忽又綻出一個笑容來,抽回自己冰涼的手道:“我只是看你沒回來想找找你,順便也看看這羅巖峰的雪景。”
宮千緲一聽就不樂意了,賭氣地道:“好啊,讓你跟我出來的時候你偏不出來,趁我不在的時候偷跑出去,簡直讓人傷心死了。”她一襲紅衣,裙裾在風中飄搖著,如那生長在崖壁上的紅梅。殷紅的小嘴嘟起的時候,那粉嫩嫩的唇在她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更加嫣然可口。
他微閉著眼眸,俯身吻上那一雙永遠都吻不夠的唇兒,深情而又專注。髮絲覆著她的臉褪去了迎面而來的寒氣,鼻息間盈滿了帝女之桑的香味,彷如又回到了他在樹下休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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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卷 第765節:半生半死(二十五)
雙頰頓時染上紅霞,她略有驚慌地凝視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竟然帶上了幾分羞怯的意思。也不清楚怎麼回事,無論跟他在一起多久還是會迷醉在他不經意的動作中。瓷白的雙手輕攏著她的細腰,舌尖舔繞著她的耳根,雙唇張開說出一個啞語來。
我會保護你的!
有這樣的妻子,他就是死都要將她的事情安排得萬無一失。眸色漸深,一絲不被察覺的深邃從眼中掠過立馬消失不見。晃神之際,懷裡的宮千緲含羞地嗔道:“月兒,你怎麼每次都不事先告訴我一下就親我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白斬月聞言,捏著她的下巴笑道:“原來娘子是怪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啊,那以後為夫一定記得。不過這樣子不是更有驚喜麼,難道娘子你不喜歡?”
“哎呀你這個人啊,我其實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宮千緲急得一張臉更紅了,張嘴想解釋時又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最後只得推他一把脫離他的懷抱揹著他說道:“我跟你說,那個沉香他們已經到了。”
“到了?”白斬月臉上的笑驀然消失,手指猛然一縮成拳,宮千緲回頭是他立馬帶上一抹經常示人的淺淡笑容來。她沒察覺到他的異樣,顯得很高興地過去挽著他的胳膊往回走,邊走邊說道:
“月兒,我問問你啊,沉香跟你多久了?他有沒有成婚啊?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覺得他跟小笠很般配所以啊我就想去撮合他們。你去洪荒找尋姬時多虧了他們照顧我,綠竹還小而且他們看上去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你這個主人乾脆成全他們好了。”
她說得眉飛色舞的,激動的時候還拿手跟他比劃著,好像要嫁給沉香的不是小笠而是她一樣。白斬月笑而不語,兩人迎著從烏雲中破出來的幾線日光相依相偎地走在雪地上。雪白的天地裡,寒風仍舊凜冽,落雪如碎瓊亂玉般從天空中飄灑下來,身後除了暗色的背影還有一長串深淺不一的腳印,幾多溫馨幾多浪漫。
“月兒,好不好嘛?你倒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