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不能說神明不驗。”
“可是我的事很急,不能慢慢地等。”
“不能等也得等,就算我答應你吧,我的錢託人放出去了,等幾天有什麼關係,你不是都說好了,該你的總歸是你的。”
“六姐,目前只出了一個缺,想巴這個缺的人多著呢,若是再等幾天,被別人弄了去,那可就晚了。”
胡美珍道:“回去再說吧,你總不能叫我在這兒就給你個明確的答覆吧!”
馮武無可奈何,咳聲嘆氣,老道士卻語重心長地道:“公子,白娘娘的指示是最靈的,閒時你不妨常來燒燒香,表達你的誠意,神仙或許對你另有指示。”
說時朝他連連眨眼睛,似乎在作暗示,馮武卻只看在眼中,急在臉上,又佈施幾兩銀子走了。
臨行時,老道士拿了兩個紙包給他們道:“這是神仙賜過的糕餅,叫如意糕,吃了定能稱心如意的!”
將紙包塞在他手中時,還重重地頓了一頓,馮武煩躁地接了,伴隨著胡美珍上車而去。
在路上,馮武才開始恢復南宮少秋的身分,開啟了紙包笑道:“珍姐,咱們這次的戲扮得不錯,老道士終於人彀的,我相信裡面一定是約我再去洽談!”
果然包著米糕的紙包中另有一張小紙片,寫著:“所謀不必求之婦人,君於明日上午再來觀一晤,或可小盡綿薄,為君另謀之,唯行蹤宜秘,勿令他人知之。”
胡美珍也開啟自己那一包,裡面同樣的有張紙片,寫的是:“綿羊怎可入虎口,山路不容雙轡走,欲問終身何處屬,少年何加半百叟。”
胡美珍哈哈一笑道:“我這兒也大有收穫呢?看來我們都可似撈到一點線索,我在裡面時,那個小道士就對我說,神明對我一定還會有指示的,假如我看不懂,就叫我去問城裡的張鐵口!”
南宮少秋道:“問張鐵口不過是解這張箋紙而已。我也解得,綿羊怎可人虎口,山路不容雙轡走,分明是要破壞我的事,雙轡為兩匹馬,二馬就是個馮字,說我姓馮的對她不合適,要她去找個老頭子而已。”
胡美珍道:“問題是我們倆找的這個替身頗為有名,早就是他們注意的人。”
“我也想到了這一點,若是不出名的人,他們都會提高警覺,不容易上當,我找上這個馮武,的確是在謀事,而老汪也的確要他一千兩金子,他急得到處張羅,我認為這個身分可以利用,對方如果急於再布一條線,一定會找這樣一個人,所以才將他藏了起來,冒用他的身分一試!”
胡美珍笑道:“少爺,你調查馮武,我為了逼真,也在這個叫美珍的女人身上下功夫,查出她要好的男人有兩個,一個是馮武,一個叫王易甫,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子,在錢家當帳房!”
“那又怎麼樣,他們要破壞我這一頭,一定要讓這個美珍敲準一頭,勸她找個老頭子算了。”
“事情沒這麼簡單,姓王的老頭子也在動她私蓄的腦筋,勸她拿出來說有個地方可以放出去,一年三大分利,三年就可以賺個對本,而且十拿九穩。”
“做帳房的本來就是經手這種事。”
“但是這位王老夫子卻已經代理了錢家幾個姨太太的私營,拼命在找錢的路子,這就有問題了,忠順王垮了臺後,府邸產業入了官,他的財源也很緊,一定要別謀財路。”
“你懷疑王老夫子是他的爪牙。”
“我本來也僅是懷疑,這下子倒可以敲定了,他們若是隻準備吸收馮武,另外借錢給他就行了,可是他們又安排了這一手,好像存心在替那個姓王的老頭子鋪路,未免熱心過了度。”
南宮少秋道:“對,連那個張鐵口恐怕都還有問題,我一直在懷疑,忠順王潛伏起來,必然有許多黨羽在掩護他,幫助他東山再起,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