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遠遠不及未降生前所受的種種痛苦,所以,那點程度的攻擊,歇歇就沒事了。”
聲音很輕,語氣很淡,好似真的是被人撓了撓癢癢般的,臉上呈現出的是半點不以為意。
尊階的精神攻擊有多強,她已經領教過,那一瞬間的痛苦,幾乎能令人痛不欲生,而他竟說尚遠不及曾經所受之傷害,那究竟要受過何等的迫害,才能如此坦然?
“紫極,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任『性』的要去偷窺別人的秘密,才拖累你又一次受到傷害。”痛,從心底滋生,蔓延了全身,濃濃的自責佔據了整顆心房,相思撫著紫極的瞬間僵滯。
糟!
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
“小千雪,小契主,”陡然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後,紫極暗自懊惱不已,趕緊急急的哄人:“別『亂』七八糟的瞎猜,我說著玩兒的,被人追殺受傷是有,卻沒那麼嚴重,不相信召銀瞳出來問問,銀瞳不會騙你。”
唉,他的小契主怎麼就這麼敏感的?
紫極一急,將銀瞳扯了出來,而他那先前的威嚴形象早『蕩』然無存,有的只是想賭咒發誓的神情。
“紫極,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像上次一樣的縱容我,明知有危險還由著我任『性』的『亂』來,可好?”相思抬眸,語氣凝重而肅穆:“不管是你還是我,我們都賭不起,平安的活到足夠強大的那一天,那是我們的責任。”
拿安危作賭,輸不起。
拿『性』命作賭,更輸不起。
犯一次錯就足夠,自己的無知與任『性』,如果僅害了她自己一人,那是小事,便若害了他,她承受不起那種後果。
她也怕,因為有了紫極的縱容,她會不知收斂,養成慣『性』。
相思低眉,掩去眼中的情緒。
“千雪兒,那不叫縱容,那是責任,男人的責任,”紫極一怔,又突然的綻放出笑容,聲音異常的堅定:“作為一個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是我的契主,保護你,是我的責任。”
無論何事,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他不會阻止,若說是縱容,他會繼續下去。
笑如春風,直達眼底,那掛於眉尖唇角的笑意,更映襯的那張泛出光澤的俊臉一片柔和,而紫極的整個人如沐晨光,妖嬈而清雅。
妖孽!
相思一怔,忘了細嚼紫極話裡的意思。
“千雪,當日是何事讓你心神大『亂』?”紫極抬指,點了點相思的額。
當日因她的私心,才以身犯險。
更因為她的私事,身陷困境。
“那個,我聽到了我母親的訊息,所以『亂』了心神。”相思臉一紅,又浮生出點點內疚感。
原來如此。
“那很好,有線索找起來更快。”紫極恍然大悟,當日他的意識只一心的在旁守著,卻沒太留意“聽”那些談話。
“母親暫時很安全,所以,我會等強大一些才去見她。”提到親人,相思的臉上現出滿滿的期待,聲音更是一片憧憬:“我會找幾份寶貝作見面禮,母親一定會高興的。”
“不錯的想法,”紫極悠悠一笑,視線轉到了七『色』彩螺身上:“那顆脈心就不錯,七巧螺也不錯。”
陡然間,彩『色』七巧螺,輕輕的顫了顫。
“七七,再敢裝縮頭龜,我將你連同這裡的所有七巧螺,全部給我小契主作器材給煉了。”紫極抬腳,“啪”的一聲踹上了螺殼。
“可可”七『色』彩螺打了個滾,翻了個底朝天。
暴力,比她還暴力。
不同意她的提議,這下七巧螺遭報應了。
坐在紫極臂彎裡,相思的心一點點的變輕鬆,瞅著滾了個兒的大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