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點點頭,從兩人身邊一顯而過,而羅列則又追著腳步去『藥』痴處。
這麼快就來了?
臭著小臉的相思,皺了皺好看的眉。
這李媚上午才到,中午還在跟司馬秩要死要活,這麼快便又來見她了,雖然有想為其反應迅速而叫好,只是,她現在心情欠佳,也懶得為其鼓掌了。
瞅瞅手指上的那新得的戒指,相思心裡就很不平。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現在,豈止是害死貓,連她這個人都給陷害了,她想為自己叫屈,可是,貌似是她自己想跑去看那房子的,想找冤大頭都找不著。
雪垠留下的戒指中,留有其當年遊走大陸時收集到的不少煉器用的材料,還留有有關煉製玄王器的經驗心得,一式二份,一份指明交給煉器師工會當代會長,一份自然是留給了她自己,她的那份比送出去的那份份量也更重一些。
這些還是其次,更為珍貴的是那隻可以掩飾身形的隱形之戒,對她來說,現在身體還沒發育全,男女特徵不明顯,穿男裝女裝無所謂,暫是用不著,卻等她長大後,身體發育整齊時,可用來掩飾女子身形,這一點彌足珍貴。
天材地寶,奇珍異物,不費吹灰之力便到手了,若換個場合,她鐵定會樂的一蹦幾尺高,外加晚上睡覺都會偷笑,不過,她的好心情在查探到那老狐狸留在戒指內的一塊石頭上的附加條件時,便給整的沒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天下沒白吃的晚餐,有條件是無可厚非的,有點刁難人的味道她也忍了,誰讓是自己一頭栽進去的呢,她最不爽的是,雪垠老傢伙明明說了是“物贈有緣人”,贈,就是白送,可他又在最後丟個要求出來,這不是掛羊頭賣狗肉的欺騙她弱少的心靈麼?
所以,她心裡很不舒坦,非常的不舒坦。
雲天長自是不知道相思在想啥,抱著心裡不爽的她,奔向『藥』痴的院子。兩人還在院外時,勘測鏡子已經報告出了行蹤,屋子內的『藥』痴,仍然端坐著沒動。
而院子內,李媚正坐在赤橙果木下的石桌前,等候著要見的人歸來,陪同她的,不是一直服侍她的司馬芳也不是司馬家的其他護衛,而是鬼臉。
雲天長在一踏入院子時便見到了來訪的二人,眉不動眼不斜,徑自將抱著的人送至廊道上的椅子內,然後啥也不說,飄進屋子裡跟『藥』痴嘮叨去了。
又扔下她不管了。
也不怕她被人給生吞活剝了。
悶著小臉的相思,伸伸懶腰,對於老傢伙們對她的放心度亦是有點無奈。
“伽思城李媚,為今日的失禮特來向小小姐致歉。”李媚一見雲天長進了屋內,只留下相思一人,三步變二步的便到了廊外,鬼臉卻是沒反應。
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也許也可以好敲敲這識時務的“俊傑”,剛好她心情不太爽來著。
『摸』『摸』小下巴,隨手一指身旁的位置:“坐。”
“李媚無知,之前衝撞小小姐之處,尚請大量。”李媚福了福才坐下,恭敬的遞過一隻外形還算精緻的淺灰『色』戒指和一張禮單:“一雙幼兒也請小小姐慈憐,給予援手醫治;李媚來時匆忙,未曾準備,這一點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他日必重謝。”
禮是要收的,人麼,暫時也會治的,只是以後就難說了,眸子斜瞟了李媚一眼,相思並不接受,聲音清清淡淡:“你的一雙兒女,這血脈,唉,不說罷。”
搖頭,嘆息,無限婉惜。
經脈堵塞跟血脈有聯絡?
豎著耳朵聽牆壁的『藥』痴、雲天長,你瞪我我瞪你的,甚是不解的對望。
“小小姐,我的一雙兒女,血脈有什麼不對?”李媚的心重重的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