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宮在刑昊天胸前來回舔拭著,後者腿間的慾望已經完全覺醒,抵在他腿上蓄勢待發。
刑昊天正享受著,問了一句:「這張嘴這麼會吸,到底伺候過多少人?」
「呸!」沒想到玉寒宮抬起頭瞪他一眼,「少爺我還沒開過苞呢!」
突然這麼一句,刑昊天都愣了一下,首先懷疑他到底醉沒醉……應該是醉了,但是酒品還好。
都說酒品好的人,人品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不過刑昊天關心的不是這些,他邪笑一下,湊近玉寒宮問:「真的?那我可得好好試試……」
說話的同時,一手已經來到玉寒宮股間,輕撫兩下之後,撥開臀瓣伸進一指探了進去……
「嗯……」一根手指進去是不會疼的,但那奇怪的感覺讓玉寒宮腰一軟,伸手抱住了刑昊天的脖子不動了。
手指在那溼熱的小洞裡攪動著,刑昊天把人拉過來分開腿坐在自己腰上,問:「舒服麼?」
只得到幾聲含糊的回應,他笑了笑,覺得自己開始喜歡這種曖昧不清的氣氛了。
等到感覺玉寒宮體內已經足夠溼熱了,刑昊天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的性器先在玉寒宮大腿內側磨蹭了幾下,留下幾道透明體液。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玉寒宮下意識把屁股向上抬了抬。刑昊天趁機對準了後穴,腰上一用力,插了進去。
下一秒玉寒宮「嗷」一聲叫出來了。
這一嗓子實在太煞風景,把剛才好好的氣氛一下子給打散了。
但對已經進去的刑昊天來說,男人突然緊縮的內壁咬得他又疼又爽。粗長的肉塊一下子進去了三分之一,他按著玉寒宮的腰不讓他亂動,想整個插進去。
而玉寒宮被這種像是坐在一塊「木樁子」上的感覺折磨得呼吸困難,一邊扭動著身體想逃開一邊嚷著屁股疼,就差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了。
在情事之事上,刑昊天向來算不上溫柔,這次也不例外。沒有理會玉寒宮的顫抖,他下身用力動了幾下,終於全部插了進去。
被又熱又緊的感覺包裹著,他舒服地舒服了口氣,伸手扳過玉寒宮的臉對著的頭吻了下去,不給後者任何喘息機會,也把他滿口的罵街髒話堵了回去。
四唇相抵,靈活的舌在對方口中翻攪進出,津液從嘴角溢位,喘息聲漸漸響起,與此同時,刑昊天摟著玉寒宮的腰輕輕動了起來,讓兩人結合部位緩緩的磨蹭著,火熱酥麻的感覺一點一點席捲全身,似乎沒有一開始那麼難受了,玉寒宮喘息著,繃緊的身體漸漸放鬆,終究是舒服起來……
體內含著男人那一根,玉寒宮低下頭,擰著眉低喃著:「好燙……」
聽到他的話,刑昊天輕笑一聲,抱著玉寒宮倒在床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雨了。
外頭的雨聲淅淅瀝瀝,從房簷滴下,從視窗向下望去,樓下幾棵翠竹顏色正綠,雨水打在竹葉上「沙沙」作響,伴著屋裡男人細碎的呻吟,一時讓人分不清哪個更有風情……
一覺醒來,玉寒宮還沒睜眼就先感覺到自己身上的不對勁了。
疲憊的感覺讓整個身體變得沉重,昨晚也睡得不怎麼踏實,「酒後亂性」雖然算不上什麼正經理由,但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這次的感覺實在太過詭異。
他現在不僅是頭疼、腰疼,甚至連屁股也疼,全身上下幾乎就沒有一處舒坦的。
皺著眉,玉寒宮揉著額角從床上緩緩坐起來之後,一睜眼,愣住了……
按理說在相公館早上起來看到身邊有男人是再正常不過,但玉寒宮以前在外過夜時,早上醒來懷裡摟的都是些柔媚的小倌,細胳膊細腿的不說,連身上的皮肉都滑軟得可比女子。可今天這個……
空氣裡還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