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戰場的,傷口不會少,為了逼真最好能找出當初的兵器。沒有兵器也可以,我也能造出傷口。還有胎記……”蕭錦繡休息了一會,給那個暗衛灌了一碗藥,對旁邊的軒轅靖說道。
“你看過軒轅颯的身體?”軒轅靖挑眉。
“還沒,先整的頭骨,身子還沒來得及看……”
“那就不必了,傷口,胎記,朕自有打算。”
“……那行。”蕭錦繡雖然覺得軒轅靖的態度有些古怪,但是她也累的很,不做的話也省她的事。
“走吧,出去吧。”軒轅靖摟過蕭錦繡的肩膀,往外走去。
蕭錦繡精神集中了一天了,累的沒空在意與軒轅靖的距離,半靠著軒轅靖便出了地宮。
回到了冷宮,蕭錦繡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直接爬上床就呼呼大睡,軒轅靖難以相信的愣了一下,然後笑了一聲,讓琅嬛暗中照顧著蕭錦繡便出了冷宮。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軒轅靖便開始動作了,第一步就是要裝病,因為一直是司徒山在宮裡替他診脈,軒轅靖都會讓自己的脈象比看上去虛弱一些,現在不過是需要一個契機,這個契機來的讓軒轅靖措手不及。
承安九年十月初六,西北邊關失守,女真族兵一天一夜間奪下邊關三城,軒轅朝兵將退守固山城。守將木國忠戰死。
如果固山城一失,那麼軒轅朝將再無有利的防守優勢,想要扳回局面,將難上加難。邊關目前無將,更是一大缺失。
十月十一下午,訊息到達京都的時候,所有人都心顫,這已經四天了,沒有將軍,固山城的局面如何,軒轅靖聽到這個訊息,心頭便湧上一口腥甜,下面還守著幾個重臣,都是收到訊息急忙趕進來稟報的,順便聽聽軒轅靖的處理,軒轅靖原本打算將那口心血嚥下去的,軒轅靖看到相嵐的爺爺相傑相太師和劉芸的父親劉巖劉尚書令在,便轉了念頭,一口血便直直的吐了出去。
下面的人慌亂成一團,還是相太師見過場面,連忙叫人,喊太醫。
軒轅靖握住劉平的手,在劉平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藥加三倍。”
劉平愣了一下,又掛上慌亂的表情,確定沒人看到,趁著將軒轅靖扶上床的時候,從床頭暗格裡拿出三顆藥丸,偷偷的放進了軒轅靖的手裡。
軒轅靖趁著咳嗽的時候吞了下去,這藥是宮廷秘藥,司徒家是製作者,但是宮廷秘藥的方子是歷代家主口口相傳的,司徒家上上任家主,也就是司徒謹的爺爺死的時候,可沒有定下任家主,這藥除了宮廷中儲存的就再沒有方子了。
司徒山過來的時候,先跟相太師對視了一眼,然後走進了寢宮,把脈,說了些氣急攻心,需要好生休養的話,開了方子便退了出來,又跟在外面的相太師對視了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出了寢宮。
接著劉平出來,讓眾人都先回去草擬西北邊關的解決方案,明兒大朝商議。眾人便告退走了。
聽到人走了,軒轅靖便做起來,咳嗽了兩聲,“招蕭錦繡。”
蕭錦繡被人從睡夢中叫醒,很是不耐,但是看到一向隱身的暗衛出現在面前,也知道事情大概有些不好,便收拾好了,跟著走了。到了乾清宮,看到軒轅靖的面色蒼白,還有虛汗,心下便有些吃驚。
“給朕把把脈,朕吐了一口心血,吃了三顆柏子仁,丹參,硃雲苓,草決明弄成的藥丸。”
蕭錦繡先是一愣,心血,那可是命之精血,一口便可以去半天命的那種,至於軒轅靖說的那些藥,對頭疼眩暈,心悸氣短,脈象不穩的病症有用,和在一起沒有副作用,但是卻也沒有什麼醫療效果,不過沒有這種症狀的人吃下這些藥物反而會有這種症狀。【注1】
蕭錦繡想了一番,連忙上前給軒轅靖把脈,這脈象要把的十分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