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麼粗魯的,想不到她和布藍卡居然是朋友。
“咦?”天閒發出一聲驚“咦”聲,那後面退退縮縮的不是呂涼嗎?“呂涼,你也來了?”
天閒衝躲在後面的呂涼打招呼。“大,大師兄,是,我,我是被,被唐玲給拖,拖來的,她,她說要,要給布,布藍卡出,出氣。”
呂涼也是可憐。不可否認,唐玲是個很好的管理人才,這幾天已經把醫院整理的井井有條,呂涼也很佩服她雷厲風行的手段。
可是唐玲的脾氣實在不能叫人恭維,呂涼偏又是老實人,自然被吃的死死的,今天更被唐玲硬給拖來出氣。
“對,天閒,你是男人哎,怎麼可以欺負女人?”唐玲振振有辭。
“唐玲,你別亂來。”布藍卡在後面拉唐玲的衣服。
“你放心,沒事的。”唐玲輕聲對後面的布藍卡道。
“這話怎麼說?”天閒道。
“你對布藍卡動了什麼手腳,為什麼她現在一點真氣也沒有了。”唐玲道。
“不會吧?”天閒一呆。
“不會,布藍卡,你過來,讓他自己看。”唐玲道。
布藍卡很不情願地被唐玲給推到前面,囁嚅著不知說什麼才好。原來,這布藍卡是先天的陰脈,因此本來是活不過十歲的,幸好被唐老頭髮現,使用金針過穴的方法,同時又傳了七巧陰風指給布藍卡,使的布藍卡能將日益增長的陰脈濁氣變成真力。這樣雖然使布藍卡暫時保住性命,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濁氣的再生已經超出了身體承受的能力,若再沒有奇蹟出現,布藍卡就剩下兩個選擇,一個是兩年內死亡,另一個是從此後永遠在輪椅上度過。因此布藍卡的心情一直不大好的,難免對學生不太能把握分寸。
這次唐老頭一把脈就吃驚地發現,布藍卡體內的濁氣居然暫時消散了,後來布藍卡說了那學生的樣子,他立刻就想到天閒。本來唐老頭的意思是讓布藍卡來找天閒幫忙,卻沒想到今天唐玲正好回去,居然給他想出這麼個主意。
“奇怪,是沒了,不對!”對於人體脈絡的熟悉,天閒絕不在唐老頭之下,一試之下自然就知道布藍卡是先天陰脈,再結合今天布藍卡的表現,很容易就把握到關鍵。
“呂涼,你檢查過嗎?”呂涼是星宗醫道的第一人,雖然性格懦弱了點。
“大,大師兄,我,我檢查過,那,那我沒,沒發現什麼問題。”呂涼偷偷看著唐玲,唐玲衝著呂涼一瞪眼,嚇的呂涼忙別過頭去。
看來唐玲倒是真比天閒厲害,這麼快就能逼著呂涼一起糊弄大師兄了。呂涼現在也是可憐的很,一邊是他大師兄,一邊是母夜叉,兩邊都不是他惹的起的。
“真的?”呂涼那麼明顯的動作當然瞞不了天閒。
“真的!”呂涼低著頭不敢看天閒,那邊唐玲沖天閒露出個示威的表情。
“唐玲,雖然呂涼喜歡你,但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他吧。”天閒笑道。
“大,大師兄,才,才沒,沒有。”呂涼嚇的更結巴了,這種事大師兄怎麼會知道?
“哼,他那麼笨,誰會喜歡他?”唐玲明顯的口不對心。但呂涼本就是個直心眼的人,聞言立刻露出沮喪的表情。
“哎,呂涼,看到沒有,人家不領情啊,你還是實話實說吧。”天閒對呂涼道。
“沒,我沒有說……謊。”呂涼的聲音越來越低。
“我就說你瞞不過,你還不信。”唐老頭不知從哪轉了出來。
“我都能查出布藍卡的陰脈,天閒在這方面可比我強多了。”
“不用拍馬屁,你們父女兩個,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我不吃這套。”天閒道。
“嘿,又被你識破了。”唐老頭的臉皮那可是厚得很,被天閒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