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戲!”
雲缺道:
“我的金票給出四分利,而房家借錢,只需要還三分利,大人不妨好好替百姓們算一筆賬,這其中,是否有賺頭兒呢。”
吳爾智神色微變,從怒不可赦,漸漸變得驚詫震撼起來。
當朝宰相,豈能不會算賬,片刻之間吳爾智就看到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四分利,四分利……原來如此!好一招毒計!”
吳爾智自語般說道:
“四分利的規則一出,一定有聰明人會去房家錢莊借錢,哪怕押上地契房契也要借出大筆銀子,返回頭用這些銀子到我大唐錢莊來換取金票,等到了年底,什麼也不用做,就有一分利進賬!”
“這種空手套白狼的便宜,很快會人盡皆知,到時候會有大量百姓去房家借銀子,大量白銀將源源不斷流入大唐錢莊!”
“等到年底之際,房家在大唐的白銀差不多空了,房家手裡握著大量金票與地契,我們來一招釜底抽薪,徹底與房家翻臉,宣佈金票作廢,將房家踢出大唐!百姓們無需歸還房家的債務,押給房家的地契成了白紙一張就此失效,雖然金票作廢但百姓們沒虧一分錢,只不過沒賺到錢而已,而房家將虧到傾家蕩產!”
“黑!這招太他娘黑了!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那麼黑!”
吳爾智就差沒說想出這種陰招的傢伙,肯定做了八輩子壞事才託生出來,簡直壞到冒泡。
這分明是把房家往死裡坑!
唐皇聽得眼皮直跳,道:
“如此出爾反爾,會不會有損大唐臉面……”
唐皇話沒說完,吳爾智昂首道:
“房家滅佛在先,挖我大唐根基,我大唐自可無所不用極其!臉面有什麼用,等到家破國亡之時,臉面能救國嗎!吉王的這條毒計……呃錦囊妙計確實高明!還望陛下三思!”
白隆佑猶豫了一下,朝著太子道:“見到老祖,把這件事也告知,請老祖定奪。”
關乎房家與星辰殿的事,唐皇已經不敢做主了,對方若是二品強者,只有老祖出山才能與其抗衡。
白譽躬身領命。
雲缺又道:
“我覺得星辰殿,好像與秦皇有所關聯,剛到大唐的時候借宿一間廟宇,廟裡的和尚劫財殺人,手段明顯是軍伍之人,我到禪杖寺之後,又遇到一頭怪物來襲,對方說是秦皇派遣而來。”
雲缺將兩件事說出之後,白隆佑疑惑起來。
“不應該是秦軍所為,秦皇此人是一頭惡蛟,並非毒蛇,不屑於這種暗中嫁禍的手段,如果他想,可以直接發兵進攻大唐,絕不會暗地裡動用陰險手段,這不是贏開的作風。”
吳爾智道:
“沒錯,秦皇此人極其孤傲,下三濫的手段從未用過,近些年吞併的國度全是正面交鋒,身為當世一品,贏開犯不著動用這種手段。”
雲缺皺了皺眉,百思不解。
既然連唐皇與宰相都認為不會是秦皇所為,那禪杖寺的怪物為何要說幕後是秦皇指使?
吳爾智道:“吉王,你要小心大皇子。”
大皇子白昇就在旁邊坐著呢,他沒興趣聽這些事,自己喝著悶酒,聽聞此言抬頭道:
“我又怎麼了!我最近沒惹事!”
吳爾智瞥了對方一眼,道:“沒說殿下,我說的是大秦的大皇子,沒你的事。”
白昇訕訕的繼續喝悶酒,嘴巴動了動,雲缺看得出這位大皇子在無聲的罵人。
罵的是狗宰相。
“大秦皇子,有何過人之處?”雲缺道。
吳爾智神色凝重的道:
“沒有過人之處,修為平平,心智平平,他唯一的特點只有一個字,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