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步,咬著嘴唇。
“錦淵,到底有什麼委屈你告訴我,如果是有什麼把柄在這個女人手中,我今天就把她殺了。”
他呆呆的搖著頭,重複著那兩個字,“不……要……”
“說出來!”我一聲大吼,“別以為老孃看不出來你根本不想跟著她,到底有什麼委屈快說啊。”
任綺羅的髮絲都張揚了起來,衝著錦淵憤憤的吐出一個字,“滾!”
七彩的人影呆呆的,也不走,也不說話,就是直直的如木頭般杵在那。
沒有成為任綺羅的助益,也沒有成為我的幫手,拳腳掌風到了他的身邊,我就下意識的收了力道,而任綺羅顯然也是有所顧忌,凌厲的攻勢在錦淵身邊也是忽然轉了方向,兩個人反而是打的束手束腳,誰也不敢下殺手。
不能這麼繼續下去,我的眼神已經瞄到了角落裡那個哆哆嗦嗦的蘭陵落,“皇上,我和任綺羅,你只能選擇一個人,血誓一出,終生效忠。”
任綺羅冷哼一聲,彷彿冰刀滑過心頭,這般的氣勢,絕不是蘭陵落這樣習慣風花雪月的人能夠抗衡的。
她捧著水晶珠,手指都不斷的在顫抖,討好的眼光看著任綺羅,嘴巴張了張。
我嘴角抽動了下,“你這顆珠子,關係著誰是最後的神族族長,而族長才是決定你蘭陵一族最後的歸屬,能否將百年基業傳承的關鍵,我娶了煜,就必然要護衛你們,而你若將珠子給了她,她第一個要滅的就是我,將兒子嫁給我的你她會放過嗎?你認為蘭陵一族還能穩做‘御風’之首嗎?
她雖然重文輕武,喜歡風花雪月,但是為王數十年,簡單的道理還是能分辨的清晰。
她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神中漸漸浮現出堅決之色。
手捧著血珠,她口中喃喃有詞,“以吾蘭陵落之名,率全體‘御風’皇族,向……”
忽然停住,我飛快的介面,“我叫任霓裳!”
任綺羅的眼神大變,“錦淵,別讓她唸完,快抓她走……”
錦淵傻愣愣的出神,沒有移動半分。
蘭陵落的聲音唸的飛快,“以吾蘭陵落之名,率全體‘御風’皇族,向神族任霓裳效忠,終生聽任霓裳排程,滴血成誓,獻我蘭陵一族性命!”
任綺羅的手在震驚中停了下來,我衝到蘭陵落的面前,將血珠握入掌心,肆意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任綺羅的眼中,殺機一片,冷笑猶如死神,轉身掠出門外,“小金魚,走!”
錦淵木然的轉身,一步一步走向門口。
我的手搭上他的肩頭,急切的開口,“錦淵!”
他輕輕推開我的手,默默的搖頭,忽然跳了起來,身影沒入風中。
互不相讓…流波的堅持
兩顆珠子了,我拿到了兩顆珠子,除去‘九音’那不知下落的‘血令符’,三珠已有兩枚入我手中,這‘神族’的族長之位,幾乎已是囊中物了。
破敗的門外,碧藍的天空一望無際,高遠飄忽,猶如水洗過一般的明亮,春風送入,深吸一口氣息,內心深處一股濁氣彷彿全部都消失了,所有的一切在陽光下都那麼的明亮,身體也感覺輕的可以飛起來,沉悶與煩憂都在瞬間被卸下,長久的緊張全部都沒了。
“族長,族長……”蘭陵落小心翼翼的靠近我,“是否有事需要吩咐我?”
我抽回目光,嚴肅的望著她,“蘭陵落,從情意上說你是我婆婆,又對我有恩,我本該敬你。”
她訕訕的笑著,“不用,不用。”
“但是……”我面色一整,“‘御風’常年不思進取,全民只安於享樂,長此以往必然落後於其他三國,所謂弱小被人欺,四國之間不平衡有時候並不是完全因為他人的野心,自己也要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