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世,什麼也不記得。
有時,無知也是另一種幸福。
道義上,她的確是有責任。那好吧,她就幫忙出點力推一把好了。
“現在不是有一些神奇的藥丸,吃了之後就會讓人失去意識,完全任人擺佈?
要不要弄幾顆回來給你試試看?“她故意一臉曖昧地以手肘頂了頂他的腰間。
他怒瞪她一眼,吼道:“你當我是隻有獸性沒人性的禽獸嗎?”下藥這種下三濫的事他做不出來也不屑做。
他是想要逐日,想要得心理和身體都疼痛難當,但是那是因為他愛他,所以才會渴望他,渴望得幾乎發狂,不單單只是原始的慾望。
銀河輕笑,“我是開玩笑的啦!你當真了?”
他充滿警告意味地橫了她一眼,“我不需要你來亂出餿主意。”他和逐日的事不需要別人來插手,他自己可以搞定。
“有時候該下點猛藥才能打破僵局。”她的笑有點詭異。
他覺得不太對,還是趁早打發她走人方為上策,“你可以走了。”
她有這麼惹人厭嗎?為什麼奔月老是急著把她趕離他的身邊,彷彿她是恐怖的瘟疫似的?
逐日端了兩杯咖啡走出來,“少爺、銀河小姐,咖啡來了。”
奔月搶先道:“很可惜她有事要走了。”
她哪有事啊!而且她還沒打算要離開啊!“我沒……”不過她的否認在他愈見兇狠的目光中逍逝。
“可是咖啡泡好了……”逐日低頭看了看咖啡,多出來的那一杯誰來喝啊?他不喝咖啡的,因為加再多的糖仍舊掩蓋不了咖啡苦澀的味道。
銀河還沒打算離開。
奔月將兩杯咖啡都接過去,“給我就行了。”肅殺的眼神朝她狠狠地刺過去,示意她快點走人。
她漾起一抹笑,趁著奔月兩手都端著咖啡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湊上前去,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我會一直等你。”隨即以更快的速度閃人,免得他氣得海扁她一頓。
逐日愣住,不知該做何反應,奔月錯愕了一秒鐘,怒火隨即竄起。銀河在搞什麼鬼啊引他明明已經事先警告過她了,她竟然還做出這種事——當著逐日的面吻他!
她是打算讓他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嗎?他好不容易才打破他和逐日之間的僵局,讓他慢慢、慢慢地願意親近自己,這下子會不會又讓逐日退縮了?
“逐日……”如果不是剛剛太震驚了,他一定會當場把手上兩杯熱咖啡往她頭上淋去。該死的女人!她故意跟他過不去嗎?
逐日努力地不去在意方才所看見的畫面,若無其事地問:“什麼事?少爺。”
“你不要誤會,我和銀河什麼關係也沒有……”他急著想解釋清楚。
“少爺,你不用解釋,我不會誤會的。”忽略心中的異樣感覺,他淡然地一笑。男人愛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
銀河的確是比他適合少爺,他也相信少爺若能喜歡銀河的話,他們的未來一定可以很幸福。
不對勁。奔月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態度有一絲細微的轉變。
“少爺,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先去收拾一下廚房。”他旋身朝廚房走去。
奔月也馬上跟了過去,“逐日,你為什麼不生氣?別的女人吻了我,你有權利生氣,也應該要生氣,為什麼你還可以這麼平靜?”
他背對著奔月開始清洗咖啡機,“我相信少爺。”
奔月探手抽走他手中正在清洗的器具,關上水龍頭,將他轉過身來和自己面對面。“你是真的相信我還是打算放棄我?”他勾起逐日的下顎,讓他無法再逃避。
“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
少爺犀利的目光彷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