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紫芋點心,紫芋湯圓丸子。
晚上還推出紫芋鐵板燒。
因為紫芋味美香濃,烹飪出來菜品,糕點更是色香味俱佳,很快便受到了止水鎮有錢人的青睞。
接下來的幾天裡,醉香坊簡直是客流不斷,生意甚是比之前更加火爆。
萬來福每天迎來送往,臉上的笑容都不曾落下過。
每日噼裡啪啦的撥動算盤珠子,瞧著嘩啦啦的銀子進賬,他簡直是樂得連嘴都合不上了。
正如衛長蕖所預計的一樣,這紫芋確實是個好東西,比松木菌還受歡迎。
相比醉香坊生意興隆,短短几日的時間,原先止水鎮最上檔次的鳳翔樓卻好似被那些有錢人給遺忘了一樣。
鳳翔樓門前冷清,過往客流稀疏凋零,生意一落千丈。
今日都到吃飯的正點兒,居然連一桌客人都沒有,鳳翔樓幾名大廚無所事做,全都躲在後廚裡閒嘮嗑,夥計都被趙天翔打發出去打探訊息了。
久久不見客人上門,趙天翔雙手搭在後背,急得他額頭直冒細汗,來來回回在大門口踱步。
這時,一名夥計走進來,站在他的身旁,那名夥計微垂著頭,道:“趙掌櫃,聽說這兩日,醉香坊那邊又上新菜品了。”
“又出新菜品了,這回上的是啥菜品,”趙天翔定下腳步,挑眼問向那名夥計。
一回接一回的上新菜品,那醉香坊到底還有多少新菜品要上,這些新菜品還真是上得沒完沒了,可將他們鳳翔樓的生意給搶光了。
這醉香坊簡直是想直接擠垮他們鳳翔樓啊。
那夥計聽趙天翔問,便回答道:“好像叫什麼紫芋來著,”得來的訊息不夠準確,那夥計說得模模糊糊的。
“好像叫什麼紫芋,”趙天翔重複了一遍那夥計的話,一臉不滿意的盯著他:“怎麼又是些不清不楚的訊息,都沒有確切一點的嗎,不如說啥菜名,入了哪些配料。”
其實這夥計也是打醉香坊客人嘴裡道聽途說的,畢竟他們是鳳翔樓的夥計,醉香坊的人可不是吃乾白飯的,兩家酒樓對幹了兩三年,這若是打上照面,醉香坊的夥計鐵定能認出他們,他們可不敢走得太近去打探訊息啊。
其實趙天翔也不是想責怪哪些夥計,只是最近生意慘淡,脾氣稍微衝了一些。
那夥計聽了趙天翔的話,卻是一臉委屈,辯解道:“趙掌櫃,我都在鳳翔樓都幹了兩三個年頭了,醉香坊的阿貴,蘇成可都認識我,我這不好走得太近。”說完,他向趙天翔提議道:“趙掌櫃,要不,您親自上醉香坊一趟,若是你親自去醉香坊點上一桌子菜,親自品嚐,比派誰去打探訊息都要靠譜。”
這夥計可算是說對話了。
其實趙天翔早就想親自去瞅瞅醉香坊那些所謂的奇珍菜品。
但是他卻拉不下臉來,深怕自己親自前去醉香坊會被萬來福擋在門口,所以就遲遲拿不定主意。
俗話說,同行如仇人,前兩年鳳翔樓差點就將醉香坊給擠垮了,醉香坊的掌櫃萬來福早就對他忌憚尤深。
若是讓萬來福知道他去了醉香坊,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亂子,給他什麼難堪。
“這還用你說,”趙天翔瞪了那夥計一眼,繼續道:“你當我不想親自去瞅瞅啊,可是醉香坊那個老萬頭是那麼好糊弄的嗎,若是讓他知道我上了醉香坊,鐵定又要汙衊我偷窺醉香坊的燒菜秘方。”
那夥計想了想,像是想到了什麼好法子,又道;“趙掌櫃,咱們不讓醉香坊的人發現不就成了嗎?”
聽那夥計這麼說,趙天翔猜他有辦法,便問:“難道你有什麼好法子不成。”
“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法子,”那夥計憨厚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笑著道:“趙掌櫃,您喬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