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香苑走去。
楚天蕭對葉雨之深情,似乎是楚府上下無人不知的,那國爺也亦如此緊張便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了,面面相覷,都想在別人的臉上找到點答案。來證明自己己的猜測。
羅怡華更是如此,怔在那兒,半晌沒動了,甚至都沒有阻止自己的兒子抱走葉雨。直到楚天蕭他們 一行人腳步聲遠了,方才回過神來,這下可真是把她看糊塗了,心裡納著悶跟著向披香苑走去。
看著府上有份量的長輩都去了披香苑,楚天雨忍了好久的話終於說了出來,“那國爺是皇上?”
“看樣子是的。”楚天晴悶聲回著。
“他,他,他怎麼那麼關心表姐?”楚天雨那張俏皮的小臉已經擰成了一團兒。
“的確是非常關心。”木訥的楚天晴靈魂出竅了似的,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回答楚天雨。
“他不會是要把表姐招入後宮吧?”楚天雨一句比一句驚人,但這句話可不是亂說的,秦姨娘忙喝止道:“天雨,不得胡言。”
楚天雨哪裡聽得進,一隻纖手抬著,指向披香苑的方向,凝眉說道:“娘,你沒看到他看錶姐那眼神?一副色……”楚天雨話說一半便被楚天晴捂住了嘴,唔唔了半天。
秦姨娘雖不問世事,可也懂得道理,這個小女兒確是太口無遮攔了些,見天晴阻止她說下去,清目向四周掃了一眼,除了楊姨娘在那撇嘴輕笑,楚天萌還在發著愣,還有柳姨娘和天雪,柳姨娘愁眉顰望,天雪一臉的憂色,再看大房那邊的楚天舒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飲,好似剛剛無事發生過一般,而楚錦軒,老夫人和羅怡華早就隨著國爺一行去披香苑了。
眾人各懷了一副心思,秦姨娘自是不願與這些人有太多瓜葛的,便起身清聲道:“天雨、天晴我們回去吧。”說著一拂青袖走在前面,天雨還有無數個問號在腦袋裡呢,無奈的由天晴拉著跟在孃親身後。
“咯咯咯。”楊姨娘突然發起笑來,媚聲道:“看來楚府要出位皇妃了。”說著扭了扭嫵媚的身姿,話中略帶著嘲弄的意味。
楚天舒剛仰頭飲盡杯中之酒,欲放下酒杯時聽到楊姨娘這番話,重重的將酒杯“咣!”的一聲兒放在桌上,嚇了楊姨娘一跳,不禁撇了他一眼,嘴裡喃喃著從席間站了起來,媚聲道:“天萌,我們也回去了,沒熱鬧看了。”
“哦,娘,真沒想到表姐還會跳舞,還跳的那麼美?表姐可真是神了,簡直是無所不能,太厲害了……”楚天萌興奮的一路誇讚而去。
柳姨娘見人散了,方才起身,走到楚天舒面前和聲說道:“天舒,我和天雪也回去了,你不要喝太多酒,當心傷了身子。”溫婉親切得如親孃一般,神色中總是帶著一股淡然的哀愁,天雪仍是害羞的不敢看楚天舒,楚天舒看看她們母女,淺淺一笑,溫言說道:“天舒知道了。”
柳姨娘心知楚天舒與她一直保持著距離,沉吟片刻,不知再說些什麼是好,只好謙和的淡淡一笑,便轉眸看了一眼蘇源,示意他照顧好他家少爺,蘇源欠身施禮,柳姨娘向天雪招手,天雪偷偷的抬眸看了一眼自已同父異母的哥哥,正對上楚天舒凌厲的精目,嚇了一跳似的又低下頭去。
楚天舒原本是不想天雪那樣怕自己的,但他好像只有在葉雨面前才會流出那副柔情,對別人就好像連做做樣子都不會,見天雪那副害怕的神情,不禁有些歉意垂下眼眸。
以往都是楚天舒先一步離去,今日卻恰好相反,他竟一直坐到最後,宴席上只剩下他一人,他卻仍然坐定不動,他多想抱著葉雨那人是他,他又多焦急的想知道葉雨是不是真的傷到了哪裡?一杯杯清酒入喉,只為了遮掩無盡的心傷與無奈。
而葉雨被楚天蕭抱在懷中奔向披香苑時,不似在楚天舒懷中時那般心跳面紅,反而好似很坦然舒適,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