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還要撿木柴生火了。
包括煮水用的道具都極為難得,估計就連小母騾都不會高興一個髒兮兮的大鐵鍋,在自己背上晃來晃去的吧。
走出莫里希格村後,便能看到一條彎彎曲曲地小路隨著鬱鬱蔥蔥的森林,向南一直延伸開去。
也許是春狩遇到的襲擊,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埃克斯刻意的沒有走靠近森林的道路。
而是與之保持了一定距離的前行著。
這種行為讓小母騾感到十分困惑,一路走得歪歪斜斜的,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去哪。
雖然這樣一來耽誤了點時間,但在傍晚時分,一人一騾最終還是趕到了,這個與拉諾克·亨堡同名的附屬村莊。
雖然埃克斯的打扮並不顯眼,就連一身土色雜毛的小母騾,都被他用馬衣做了偽裝。
但潛藏在村外探查的帝國間諜,還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埃克斯的到來。
不少喬裝打扮成當地村民的間諜們,見到埃克斯進村後,三五成群的擋在了村子的入口處。
埃克斯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還專門回頭跟他們說了一下,自己隱藏得很好,後面不會有追兵了。
但那些人卻不為所動,這讓埃克斯有點惱火,顯然對方是在公然質疑他的專業度。
“這裡!”
在一處民房前,皮克曼站在門口朝他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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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走近後,埃克斯將手臂伸了出去,和對方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是啊。”皮克曼點頭,有些感慨地說道:“沒想到一個冬季過去,巴旦尼亞已經變了天。”
“我的老師呢?”埃克斯不太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所以岔開了話題,兩人在房中坐下以後,埃克斯看了一眼四周,奇怪的問道:“他們沒在這嗎?”
“他們先走一步了。”皮克曼神色一動,眼神有些不太自然,埃克斯很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細節。
從戰場重生一路走到現在,埃克斯真正是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
所以,開始變得謹小慎微的他,心中頓時就生出了一絲不安。
雖然無法肯定,但他還是開始警惕了起來。
“唉,這次回帝國以後,怕是要被徹底的冷落了。”埃克斯裝作意志消沉地說著:“在巴旦尼亞一年幾乎一事無成,我估計在聖殿裡算是混不下去了。”
“瞧你說的。”皮克曼打趣道:“不用太過喪氣,沒有完成任務又怎樣,我不一樣好好的嗎,實在不行,來跟著我混吧。”
“這個主意很不錯啊!”埃克斯眼睛一亮:“對了,皮克曼,我一直很好奇,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能在一瞬間就從我手中把酒杯變到你那的法子叫什麼?是因為你練了一種特殊的戰鬥技能嗎?”
這個問題一直埋在他心裡很久了,一直沒機會問出來,尤其是至高王遇刺失蹤,他徹底的與劍聖傳承失之交臂,對戰鬥技能的渴望就更加強烈了。
對方話題轉得太快,讓皮克曼有些摸不清頭腦,他猶猶豫豫地回答道:“我曾經是火焰餘燼組織的一員,那時候專門負責管理一些小偷小摸的成員,當然了,我是其中最強的,所以才成為一名主事。”
“後來火焰餘燼被教皇收編,我就被提拔為了間諜頭目。”皮克曼頗有些得意的介紹道。
埃克斯眉毛一挑,表面上對皮克曼的勵志故事極感興趣,顯得甚是羨慕崇拜,連嘴都閉不攏了。
但對方在講話過程中,不經意間看向窗外的舉動,讓埃克斯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他幾次都忍住了轉頭向外看的衝動,直到皮克曼說完。
“對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