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激發起的幸福表情瞬間就垮了下去。
雖然沒有再出現那種羞恥的恐懼感,但這心理的陰影已經形成,並且面積大到他一時半會根本無法逃出生天。
在經過這條街道時,埃克斯甚至都能感覺到,絲絲涼意從大樹的方向傳來。
不過這倒也算是給他提了一個醒,讓他想起了昨天埃爾貢臨走時說的那個訊息——城中獵戶抓到了一隻樣貌奇異的渡鴉。
乍一聽到這個訊息,埃克斯師徒二人以及鮑勃老闆確實感到非常詫異,因為他們前腳才討論過這個問題。
但埃爾貢沒想到的是,這三個人並不知道怪鳥被獵戶抓住了,也就是說他其實領會錯了大家表情裡所傳達的意思,以為自己神秘兮兮的講了個大家都知道的訊息,所以他等於是白尷尬了一場。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種特殊的事件讓自己遇到了,哪怕再怎麼恐懼,也是要探查一番的,作為一個穿越者,埃克斯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況且那傢伙已經被逮住了,這就更不需要害怕了。
“老闆,最近有什麼新鮮事發生嗎?”
一碗熱騰騰的濃湯下肚,埃克斯此刻已經大汗淋漓,就連他自己都能聞到身上散發出的難聞酒氣。
藉著又續了一碗濃湯的功夫,他隨口打探起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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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酒館的老闆是個熟人,也可以說是單方面的熟人,這麼說的原因,是來自於他用近乎壟斷的方法,親手捧紅了鮑勃的旅店,並且順帶著踩了所有酒館一腳。
所以,全城的老闆們都早早的就知道並認識了這個,砸過他們飯碗的,來自帝國的“商業大佬”。
起初,這些酒店老闆對埃克斯可謂是恨之入骨的,畢竟同行是冤家,而這個幫助同行出謀劃策對自己造成損失的傢伙,那直接就是死敵了。
不過大家都是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過多年的老油子了,更是清楚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個道理。
所以慢慢地,埃克斯反而成為了這些商人們的座上賓,再加上他聖殿神甫的特殊身份,致使他每次光臨城內的酒館或者店鋪時,往往不是免單就是打折,搞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哦,願神庇佑,埃克斯神甫。”跟鮑勃老闆一樣,這又是一個剛剛皈依的神殿信徒:“要說城中的新鮮事,您知道的可比我們這些低賤的商人更加詳細啊。”
“???”
酒館老闆的這句話讓埃克斯頓時詫異起來,他先入為主的想得到關於那隻黑色大鳥的訊息。
所以他心驚這個老闆莫不是個大隱於市的高人?怎麼就能知道他心裡所想的事呢?這人咋知道他見過那隻大鳥?
不過酒館老闆的下一句話,算是讓他草木皆兵的心態又放鬆了下來。
“對於一部分巴丹尼亞人來說,阿耳扎戈斯殿下才是至高王的真正繼承者。”老闆搶先一步,親自接住了埃克斯遞過去的木碗。
他轉手交給了一旁的酒館侍女,打發她去盛湯,並且還殷勤的囑咐了一句要換一隻新碗,而後順勢坐在了木桌另一邊的長椅上。
“所以,對於殿下的受傷,我也是心懷悲痛的,您能告訴我,阿耳扎戈斯殿下傷的嚴重嗎?”
“據我所知,阿耳扎戈斯大人的傷並不嚴重,只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就能恢復如初了。”
喝過熱湯後,算是給埃克斯徹底開了胃,他一邊吃著上午新鮮出爐,鬆軟異常的白麵包,一邊感慨自己擁有的這副年輕強健的身體。
他很清楚,昨天的那種喝法要是以他穿越前的身體素質,現在估計除了喝點湯之外,胃裡是根本吃不進任何東西的。
隨口敷衍了一句老闆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