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調皮的說:“娘娘有心了,我妖族正值興盛之極,掌控天庭億萬萬里,卻哪裡還有大興之說,興者,衰亡之始也。妖族並無聖人那般不死不滅,永世長存的神通,怎麼會不懂得興盛衰亡的道理呢,此次前來,卻只是瑤瓊掛念皇叔,所以特來求娘娘算算,到底皇叔如今身在何處,為何不曾現身。”
女媧娘娘罕見的將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彷彿是沉吟了片刻,才說:“我卻是不知曉,不過那東皇太一,乃是太陽星中誕生出的陽神,壽命長源,你卻是過於擔心了。”
瑤瓊面色連轉數次,笑道:“原來如此,我卻是放心了,只是那太清道德至人,出手奪了東皇鍾,著實可恨,娘娘可否前去討還,也好震我妖族的威風,滅滅三清的銳氣。”
女媧娘娘啞然失笑,卻不知道是在嘲笑瑤瓊自大,將妖族與那三清相提並論,還是覺得這個提議比較意外,即便是自己都想象不到。
思索片刻,女媧娘娘卻是抬頭說道:“這也罷了,我卻需到崑崙山走上一遭才好,你且寬心,自然給你們一個說法。”
女媧娘娘心中雪亮,那東皇鐘的來歷,他們幾位至人雖然不清楚,但她法力通玄,早已經是至人之上第一人,當初十二地巫與那鎮元子相爭,引出開天聖寶,其中就有東皇鍾,雖然身在紫霄宮,但女媧自己有女媧宮,本身也領悟了一些與紫霄宮類似的神通,所以神念穿透了紫霄宮,卻是將一切都看在眼裡。
女媧成至人之道久遠,知曉的事情遠比瑤瓊多的多,所以對那聖寶,並不上心,反而不去過問。此次瑤瓊來問,她卻是想了起來。
若是那東皇鍾在老子手中,那這東皇太一,又是什麼呢,難道,是東皇鐘的鍾靈?可似乎又不是。
女媧娘娘思忖只是在一瞬間,之後就回過神來,對那瑤瓊說,此事你不用管了,倒是二年後的開教大典,妖族要做好準備。
瑤瓊忙道:“娘娘大德治下,理當開聖教以御化天下,怎能讓三清在先,更有那不知名的接引道人,又有何德何能,立西方教。”
女媧心中暗道,那接引道人,不顯山露水,手中卻捏著造化玉牒的殘片,卻不知為何,也要立教,難道他不知道,大教大限的道理嗎?還是他有別的想法,亦或者他的功法特殊?
嘴上卻說:“立教之事,卻不可再提,你且準備準備,日後我往崑崙山一行,卻是要看看,哪一方的教派,與我妖族相親相近。”
瑤瓊聞言也不再多說,拜了三拜,卻是退了回去,那果籃化作一陣靈氣,四散在女媧宮中。
女媧娘娘盤算片刻,剛要動身前往崑崙山,卻是咦的一聲,立在當場。
她心中恍惚一陣,於是動手,撥開腳下的雲霧,細細的觀看了四周,卻是突然發現了一角,正是讓她心亂的地方,不由得一怔,脫口而出,“又是你。”
看了半晌,女媧娘娘突然笑道:“原來那女子,與我有師徒之緣,卻是天道造化,不掌偏私。”說罷,一抬手,如同從櫃櫥上拿東西一樣簡單,從空中拿出山河社稷圖,搖一搖,那圖中陡然落出一個女子,卻正是九鳳大巫。
那九鳳卻是迷迷茫茫,清醒過來,只見身邊有一個女子,居然不在喊叫咒罵,只是退後幾步,戒備的看著女媧。
女媧詫異的看了看九鳳,卻是點頭道:“居然能收斂性情,果然不同尋常,卻是不枉我帶你上來。”
九鳳看到女媧手中是山河社稷圖,恍然大悟,臉上驟然一緊,又是退後了幾步,卻是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她乃是大巫,對方乃是妖族供奉的至人娘娘,想到此,那九鳳面如土灰,卻是雙腿顫抖,知道自己與至人之間的差別,不敢反抗。
女媧娘娘少見的和顏悅色對九鳳說:“你卻不必如此,我與刑天,多有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