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標準,就是他首唱。
正因為米芾如此愛石,這方端硯如果是真品,那確實像許老說的那樣,非常了不得。
柴平樂聽許老這麼說,不禁有些失望的問道:“許老,您的意思是說,這方端硯是贗品嘍?”
許老笑著反問道:“我什麼時候說它是贗品了?”
柴平樂聞言一喜,連忙問道:“那您的意思是?”
許老給了柴平樂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你急什麼,現場還有這麼多人沒看呢,我說出來還算什麼交流啊!”
柴平樂苦笑了一聲,東西是他的,他當然急著想要知道結果,不過今天主要是交流,他就算再心急,也只能等下去。
在坐的人雖然不少,不過有些對硯臺的鑑定不太在行,就乾脆和別人一起看了,因此,半個多小時後,這方抄手硯又回到了許老的面前。
許老環顧了一下四周,微笑著問道:“大家覺得這方硯臺怎麼樣?你們幾個年輕人先說說!”
許老說的年輕人指的是四十歲以下的,連楚琛一起,一共有六位,其中除了想要低調的楚琛和新人方進波之外,剩下的四位左顧右盼,全都沉默不語,沒辦法,在場的都是古玩圈子裡的最頂尖的一部分,如果說錯了,那臉可就丟大發了。
“你們哪!一個個都是膽小鬼!”
許老笑罵了一句,隨後說道:“小楚,現場你最年輕,你先說吧,大膽一點,講錯也沒關係,無論是誰都不是天生就會鑑定的。”
都點到自己名了,楚琛當然不能推脫,於是就開口道:“那我就說幾句,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各位前輩斧正。首先……”
說到這,他就走上前,把硯臺拿到了手中,講解了一番,隨後說道:“所以,無論從硯臺的制式和工藝來說,都符合宋代的特徵,另外還有包漿和老舊氣息,以得這方硯臺看上去確實很像件真品……”
“很像?”聽到這裡,許老打斷楚琛的話,問道:“小楚,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件贗品?”
楚琛點頭道:“確實如此,當然,如果硬要說它是仿品也可以,畢竟能做得這麼逼真,也非常難得了。”
這時,柴平樂輕皺著眉頭問道:“楚老師,冒昧的問一句,您判斷它是贗品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啊?”
“因為它的銘文和落款。”
楚琛解釋道:“米芾書法的特點是穩不俗、險不怪、老不枯、潤不肥,這方硯臺上的銘文看起來已經達到了這四點要求,但仔細來看,卻空有其形,沒有其意,這根本不可能是米芾的真跡。另外,落款也是如此。”
柴平樂聽了楚琛所言,左看右看都覺得這字跟他家裡的一幅米芾的真跡沒有什麼不同,實在不清楚,楚琛這麼說到底對不對。
此是,於老笑著說道:“柴總,你就別看了,就憑你那個書畫鑑定水平,肯定是看不出米芾書法蘊含的精神的。”
聽於老這知說,柴平樂只能報以苦笑,看來自己的這一方硯臺,確實是贗品無疑了。
許老對楚琛的回答很滿意,笑著問道:“小楚,除了你說的這點外,你還有其它什麼發現?”
楚琛回道:“除了銘文之外,其實這方硯臺最大的破綻,就是它的材質。”
“材質?”柴平樂對楚琛說的這一點,就有些想不通了,因為他無論怎麼看,都覺得這方硯臺應該是老坑料,這一點,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楚琛點頭道:“這方硯臺的材質雖然很像是老坑料,但其實它是近些年新發現的一種硯石,名叫沙浦石。”
“沙浦石?”柴平樂很是驚訝,什麼沙浦石,他以前聽都沒聽過。
於老說道:“是的,這種石頭的色澤粗看有點近似老坑或麻子坑的石材,而且具有一些老坑硯石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