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雲團之旁,那半空之中被下頭的凡人看來,便好似一團厚厚的積雨雲籠罩在天空之中,裡頭雷聲閃電,說不得一會兒便要下雨了!
卻是不知,這裡頭正有一幫子修士們在做生死相搏!
顧十一藏身在妖雲之中,就見得那雲團之中,鄺覆宗與柳雁被一幫子修士團團圍在當中,修士們是各出奇招,法器翻飛,輪著番兒向著當中的二人攻擊,那鄺覆宗並無法器,可身上的一身道袍卻是兩袖鼓脹,靈氣滿盈,柳雁則是手持那一對雷錘,背靠著鄺覆宗,時不時的兩錘相擊,發出一道道的閃電,擊向圍攻的修士,前頭顧十一見著一個渾身燒焦掉下的修士,正是中了柳雁的招!
顧十一見了嘖嘖道,
“這是偷了雷公的法器嗎?倒挺是厲害的!”
如此看來,這鄺覆宗和柳雁雖說人少,可瞧著好似還佔了上風!
只她這念頭剛冒出來,卻聽得樊睢冷笑一聲道,
“師尊,您老人家被弟子封死了丹田,你如今怕是用了那解體大法,才能強行衝開丹田吧?只這樣做的話,您老人家怕是撐不了一時三刻,這都過去多久了,您老人家只怕是強弩之末了吧?”
他此言一出,他帶來的十餘名原本心中發怵的修士,立時精神一振,手裡的法器越發的犀利了,那頭鄺覆宗冷哼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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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強弩之末,老夫一樣也可以收拾了你!”
說罷,突然轉頭對柳雁道,
“待會兒,你瞅準機會先走!”
柳雁回頭看向他,臉上焦急的神色一閃而過,
“你……”
鄺覆宗一擺手,
“多說無益,聽我的便是了!”
說話間,一轉身衝著樊睢猙獰一笑,
“孽障!你當我沒有後手麼?”
說話間,抬起了一隻右手,那隻高高舉起的右手,便在眾人的目光之中一點點的變紅,再一點點的漲大起來,樊睢見狀臉色就是一變,
“你……你這是甚麼法術?”
樊睢跟著他多年,卻是從未見過鄺覆宗使用過這種法術,當下臉色數變,想了想驚呼道,
“你……你居然要用這斷肢禁術,如此你的境界只怕要掉落兩階!”
“哈哈哈哈哈……”
鄺覆宗見狀仰面發出一陣狂笑,目光森然的盯著樊睢,
“孽障,你害老夫如此,老夫恨不能食你肉,喝你血,老夫拼著境界不要,也要拉你入地府!”
說罷,高舉的右手已經漲到至十分可怕的模樣,
“去!”
鄺覆宗左手橫切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之上,他那漲大緋紅的右手掌,齊腕折斷,斷口處居然沒有半點血液流出,那隻巨大手掌就那麼衝著樊睢飛了過去,樊睢大驚,抬手祭出一把巨劍,向那右手掌劈去,那巨大的手掌遇到巨劍卻不如顧十一所料那般硬碰硬,居然噗嗤一聲,如被戳中的氣囊一般,陡然化做了一片血霧,四散開來!
樊睢一招得手,卻是不以為喜,臉色凝重的盯著面前的一片血霧,那邊的鄺覆宗一聲長笑又是一聲,
“聚!”
那血霧在半空之中開始蠕動起來,重又匯成了一隻巨掌,竟是比之前大了數倍不止,猛然成爪衝著樊睢的頭頂抓去,
“斬!”
樊睢抬手操縱著自己的巨劍,又是嗖嗖兩劍,將那巨掌劈成了四片,巨掌重又匯聚成一隻,再次衝著樊睢抓去,這一回巨劍再劈之時,那巨掌突然反手一抓,一把抓在巨劍之上,陡然一收,那巨劍立時發出一聲悲鳴,
“嗡……”
“咔嚓……”
一聲巨劍被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