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規矩,那就按照規矩來。
如果有人不按規則玩遊戲的話,那麼……牌桌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餘含光的腳步一滯。
彷彿咬牙一般,加快了腳步,但並沒有回頭。
如同來時一樣,只是電光一閃,消失無蹤……
可惜,來時多威風,走時,就有多狼狽。
「哇,他好像一條狗誒。」
季覺嘖嘖感嘆著,感覺自己的腦袋被狠狠的拍了一下。
「你小子,膽子真的大啊。」
聞雯無奈搖頭,「餘含光那吊毛陰的很,你這次可算把他徹底得罪了。」
「這不是還有聞姐麼?」季覺趁勢靠過去,貼在聞雯的肩膀上,嬌弱無力,奄奄一息:「人家因為你付出這麼多,你一定不會放著人家不管的吧,吶~」
最後那個音節一出來,聞雯跟見了鬼一樣,雞皮疙瘩都快出來了。
差點一拳把季覺的狗頭搗碎!
媽的,有二次元,大家快退……
哪裡來的小鬼!
在撲面而來的茶味兒裡,她捏著季覺的臉的手指,忍不住漸漸用上了幾分力氣,直到季覺狼狽的求饒慘叫,才緩緩的鬆開了手。
「再跟老孃開這種玩笑,我就沒收你的作案工具,知道嗎?」
她皮笑肉不笑的警告,季覺乖巧點頭,幾乎晃出殘影來。
早在收到季覺的電話,聽到那個離譜到家的傳言的時候,她就幾乎快要當場爆炸了!
差點沒忍住一拳打爆了童畫的憋笑狗頭。
要不是季覺攔著,說有更好的計劃,說不定這會兒早就把姜盡連著他的團伙和他們全家都揚了幾十遍了!
偏偏只是傳言也就罷了,可其他人將信將疑丶是真是假的樣子,更令她幾乎破防了。
就算自己忽然傻逼了要找物件,就算這小子有幾分姿色,可差了這麼多歲數,老孃是那種飢不擇食吃嫩草的人嗎?!
「行了,滾回家睡覺吧,臭小子,什麼屁事兒都不用擔心。要是他們敢不守規矩,你掉一根毛,我讓餘含光死全家。」
她忍著連同季覺的狗頭也一起打爆的衝動,劈手奪過了姜盡的手機,最後揮手:「今晚就算了,過兩天自己來北山區報到!」
「啊?」季覺茫然。
「你不是我的線人麼?」
聞雯冷哼,「總要跟我的同事見一見吧?別到時候人都認不齊,傳出去丟人。」
說吧,擺了擺手,消散離去。
跟在她身旁的孩子愣了一下,也趕忙向著季覺他們點了點頭之後,追了上去。
雖然對自己被安排如此離譜的緋聞怒不可遏,可親眼看到餘含光那狗東西如此吃癟,聞雯心情就好的不得了。
尤其是這麼長時間以來被這幫傻逼玩意兒明裡暗裡排擠產生的鬱氣,瞬間消解了大半,好吧,沒有大半,小半……似乎也沒有,但自己不是個記仇的人,所以,至少有一些!
「走吧,小安。」
她吹了聲口哨,招手說:「叫上那邊的阿畫和老張,團建喝一頓~」
在她身後,亦步亦趨的孩子抬頭,分辨著她的表情,忽然感慨:「聞姐,你好久沒有笑得這麼開心了。」
「……」
突如其來的寂靜中,聞雯如遭雷擊,僵硬的回頭,表情抽搐:「……這屁話,是誰教你的?」
「啊?畫畫姐跟我說的啊。」安然懵懂的看著她,翻了翻自己的記事本,「她說如果聞姐完事兒之後笑起來了,就可以這麼說……」
「童畫——」
聞雯的牙縫裡擠出了聲音,看老孃今晚不把你的狗頭擰下來做酒杯!
「來,我教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