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一點,二來也免得他跟著我受累。”
他都這麼說了,蓉卿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
心頭怪怪,彷彿積攢了許多叮囑的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準確的說,她覺得說與不說對於他來說,也沒有區別!
“那好。”蓉卿點了點頭,“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京城記得來信。”
好像也只能說這些了。
齊宵點了點頭,看著蓉卿就道:“你也多保重。”說完彷彿想起什麼來,道,“你打算做成衣生意,我娘有位遠方的侄女,姓華……她在蘇州做絲綢生意,這兩年打算往北方發展,我前些日子給她寫了一封信,她昨日給我回了信,說過些日子到北平來看看。”
蓉卿聽著一愣,沒有想到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不由問道:“她自己來北平?”
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齊宵回道:“是,她十年前曾成過親,後來夫妻和離她回了孃家,就開始學人做起了買賣,這些年做的已有些眉目,在松江和蘇州一帶小有名氣,如今北平和山東發展的越發的好,她就想到北方看看有沒有門路,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蓉卿果然對這位華小姐生出了興趣,沒有想到還有女子能拋頭露面的做生意,看來定然是潑辣能幹的。
“那好。”蓉卿點著頭,感謝的道,“我也正愁著沒有有經驗的人帶一帶,她什麼時候來,我也好有個準備。”
齊宵見她高興起來,隱隱有些興奮期待的樣子,就笑著道:“我將你的情況和地址告訴了她,她若是過來會寫信告訴你的。”
“知道了。”蓉卿點頭應是,低聲道,“謝謝!”
齊宵端茶低頭喝著,沒有打算走的意思,蓉卿也端了茶心不在焉的喝著,齊宵突然開了口,問道:“女紅學的如何?聽說你在學著製衣?”
他怎麼知道的,蓉卿也沒有去問,回道:“沒什麼天分,一時半刻也沒有進展。”
齊宵點了點頭,回道,“別晚上做針線,免得傷了眼睛,這些東西不會就不會了,不必勉強。”
竟和蘇珉說的一樣的話。
蓉卿笑著道:“我勉強也沒有用。”一頓又道,“索性也沒有大的抱復,隨意學學罷了!”
齊宵微微頷首,兩個人對面坐著,齊宵就變魔術似變出一個一指寬半臂長的紅木匣子出來,站起來遞給蓉卿,蓉卿一愣問道:“什麼東西?”齊宵就朝她點了點頭下頜,示意她自己看。
蓉卿狐疑的開啟了匣子,就瞧見裡面整整齊齊的疊了厚厚的銀票,她愕然的看著齊宵,問道:“什麼意思?”齊宵微笑著道,“我帶在身上不方便,放在你這裡,你幫我保管吧。”
“我保管?”蓉卿看著他,這些錢他可以有很多辦法儲存,貼身放著也不顯眼,為什麼要放在她這裡……其中有什麼緣由她不用細想也知道。
這個人定是覺得她要做生意,怕她錢不夠用,可是直接給又擔心傷了她的自尊心,所以就想出這樣的法子來。
蓉卿嘆了口氣,輕鬆的道:“是嘛!”她拿出了銀票,“那要點一點才好,既是讓我保管,若是我經濟捉襟見肘了動用了,你不會追究吧?”
她說著話,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齊宵就想到他們剛認識時,在永平府的茶館裡,也是他們兩個人在雅間裡說著話,她也是這樣大大的眼睛澄淨的看著他,即便是當時心裡是迷茫的,不安的,甚至有著一絲膽怯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