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拉架沒拉住,“齊宵今兒一早走了,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話落拿了個鸚鵡綠的荷包出來遞給蓉卿。
蓉卿接過放在桌上,惦記著蘇珉嘴角的傷:“我給您上點藥吧。”蘇珉擺著手起身,“一點小傷無妨的,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蓉卿目送蘇珉離開,她越想越不想放心,讓明蘭將平洲請來,平洲也不知蘇珉沒有和蓉卿說,就一五一十的道:“……誠王爺到了就和齊將軍動手了,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事,誠王爺發狠的說要出氣,五爺先讓了他幾招,後來打急了也還手了……”他想想昨晚狀況依舊是一頭霧水,想不通誠王爺哪裡來的那麼大的火氣,平日裡也不曾見他這樣的脾氣,蓉卿聽著卻是滿臉的愕然,“打起來了?那齊宵受傷了沒有,王爺呢,受傷了沒有?”
“嗯,都掛彩了。”平洲說著想到兩人的樣子,就連他們爺都捱了王爺一拳,“不過都是皮外傷,養幾天都好了。”
蓉卿心裡著急,趙鈞逸還可以在家裡錦衣玉食的養著,齊宵今天一早就上路了,長途跋涉一路艱辛的,她問道:“那傷口可處理了?”一頓又道,“後來呢,兩人打完之後就各自散了?”
“有軍醫在都上藥了。”平洲面色平靜,齊將軍和誠王爺都是沙場生死過來,那點傷根本無所謂,“打完之後就去喝酒了,今兒一早誠王爺還送大軍出城來著。”
蓉卿鬆了一口氣,又覺得趙鈞逸真是孩子氣,特意跑到軍營找齊宵打一架,打完兩個人又和好如初喝酒撒歡,早上還沒事兒似的送齊宵出城。
她眼前就浮現出齊宵,蘇珉和趙鈞逸各自掛彩在眾人面前大搖大擺過去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沒事就好,誠王爺這會兒回皇宮了嗎?”
“嗯。”平洲點頭,又道,“太子爺和他一起回去的。”
蓉卿哦了一聲,就沒有再說什麼,等平洲出去,她將齊宵讓蘇珉帶進來的荷包拆開,裡面是一隻羊脂白玉青蓮髮簪,像是曾經摔斷過,中間用鏤空花金包著,算不得是極好的玉色和做工,但卻有一種沉寂的優雅……
“怎麼送一支斷掉的簪子給您。”蕉娘將簪子託在手裡,上下看了看蹙眉道,“還是用過的。”
蓉卿也覺得奇怪,難道是他母親留下來的東西?
“等他回來再細問吧。”蓉卿將簪子包好,找了個匣子裝起來放在床頭,和蕉娘一起去了了二夫人那邊,二夫人正在和蔣氏商量嫁妝的事情:“……若是在永平四十六抬也就夠了,當初六小姐出嫁亦是四十六抬,可如今在北平城,怎麼也不能太少了,免得讓人笑話!”
“是!”蔣氏笑著回道,“我昨兒打聽了一下,京城出嫁的高門小姐,起頭便是五十六抬的嫁妝……八妹妹總不能低了這個去。”她嫁的是涼國公,家裡妯娌姑侄多,若是嫁妝太少去了難免被人笑話。
“是。”二夫人說著嘆了口氣,拿著手裡的賬冊發起愣來,家裡雖還有些錢,可蘇珉還沒娶親,蘇容君也還沒有定親,若只是蓉卿一人還勉強能夠,可三個人就難全了。
“明兒你陪我去拜訪陳夫人吧。”二夫人收了賬冊,“來京城這麼久還沒有去拜訪她們。”
蔣氏立刻就明白了二夫人的意思,她問道:“母親是不是打算將七妹的婚事定了?”二夫人就點了點頭,回道,“侯爺的婚事得再問問他,可七丫頭那邊怎麼能一直沒有著落,她也十六了,再拖下去總不是個辦法!”
蔣氏也覺得是,蘇容君現在一門心思學醫,若是由著她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