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孟家人召喚我父親孟定方回來。
他們同時要出手對付我母親。
不過他們得知我母親蕭靈霜是當年鬼派風水師蕭棋的女兒,所以才沒有下殺手。
而孟乾正的意思卻很明顯,如果是他去的話,他一定會斬草除根,將我母親殺死,而我當時不過是母親腹中的嬰兒。
我母親若死了,我自然就是一具死嬰了。
我胸中熱血沸騰,雙眼燒得通紅,全身滾燙,看向了孟乾正,問道:「我問你,當年孟家有人暗害我父親,你可曾參與了?」
我目光燒得滾燙,直接落在孟乾正身上。
孟乾正瘦削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隨即揮動袖子,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當年孟定方勾結外人,要將孟家隱秘之極的風水術傳給外人,我們苦口婆心地相勸。他硬是不聽,還要反出孟家。自然有家法來懲罰他。」
聽得這些話,我氣得全身發抖,牙關磨得咯吱咯吱作響。
孟乾正見我氣得發抖,笑道:「孟家最為隱秘的風水術,向來是華夏玄門風水師夢寐以求的秘術。那蕭棋也不例外。他為了得到孟家最為隱秘的風水術,不惜讓自己女兒使美人計,接近年幼無知的孟定方,還將他引入邪路。我為了孟家的未來,又豈能坐視不管呢。要知道,先祖孟少錕,當年就是憑藉此術,斬斷了大清王朝最後的龍脈。」
孟乾正把一盆汙水潑在我死去父親的身上,也潑在我母親,更是潑在我爺爺的身上。
到了這是,我才猛然明白過來。
不管是從黑影口中,還是從孟定雲口中。
我只知道孟家人合謀暗算我父親。
到了今日,從孟乾正的口中。我才算完全明白,孟家人用了什麼樣的理由對付我父親孟定方。
他們藉口我爺爺覬覦孟家的風水秘術,讓自己的女兒來「隱憂」孟家未來的繼承人。
他們後來又逼迫我父親孟定方徹底地斷絕與我母親的關係。
可我父親偏偏不從!
不從就是拒絕與他們,與那些陰謀者同流合汙。
最終的結局,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我一想到這裡,根本壓制不住怒火。
我罵道:「我爺爺因為命格的原因,一輩子都不能與我母親相親,到了臨死那年,才得以處於幾天。我爺爺疼愛關心我的母親,我豈會因為虛無的風水術,而讓自己的女兒做這樣的事情。」
孟乾正道:「人心不可測,有許多事情原本就無法解釋。」
我道:「鬼派風水師蕭棋蕭大人多半是捕鬼鎮屍的風水術,與你們孟家堪輿尋龍術完全不一樣。八竿子打不著,又豈會覬覦你們孟家的風水術。」
孟乾正愣了愣,道:「人心從來不會滿足,蕭棋是凡人一人,也會有不知足的時候。覬覦孟家的風水術,又有什麼稀奇的地方。」
「放屁!」
「放屁!」
我剛罵出了一聲,接近著從屋簷之上傳來了一聲叫罵聲。
我扭頭看了過去,直接夜色中,一襲白衣飄飄風華綽約的女子立在屋簷上。
她膚色光滑,眉宇之間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英氣。
我心中一喜,忙喊道:「謝前輩,你也來了。」
來人正是玉屍謝姑娘。
原來那次孟二爺襲擾了茶花峒之後,謝姑娘留書離開了茶花峒,去了鬥蟲大會那片山峰下的綠洞休養。
那綠洞有些神奇的能力,可以幫助殭屍恢復身體。
謝姑娘在綠洞休養了很長時間,從綠洞出來後,到了茶花峒,發現我們已經離開,便追了上來。
孟乾正眯眼看去,也瞧出了謝姑娘的來歷,乃是一隻舉世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