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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個上午,翻出了巴掌大一塊地。我下午溫習了功課,取了二叔的一些藏書,遇到不認識的字就檢視字典,不知不覺地到了傍晚。茶花峒炊煙裊裊,山間吃草的耕牛也被小孩趕了回來,幾隻黑色山羊也歸圈了,不過一會,香味就散開了。

我剛準備做飯的時候,那人又出現大屋前面,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好像失血過多,嘴唇也有些乾癟,衣服上也破了幾個大洞,唯獨眼睛沒有變化。

我以為是血蜘蛛餘毒發作,或者他體內還有其他的毒蠱,才造成這樣的後果。

等到他走進,我卻發現他的左手手臂上,有一道劃開的口子,而且這道傷口反反覆覆割傷過。從傷口的位置判斷,應該是他自己割開的,傷口數次流血,以致於臉色慘白。

那人平靜地說道:「夜黑山間有毒蟲,我就在你院子簷下睡一晚,你不用管我。」

我奇怪地問:「你不是去尋找頭骨嗎?怎麼會割傷了自己手臂……該你不會是用滴血入骨的辦法吧……這個方法是不科學的,沒有效果的。」

我記得在二叔的藏書中看過,有些筆記記載,透過滴血入骨的辦法確定血緣關係,認為如果有血緣關係,兒子的鮮血滴在亡父的屍骨上,鮮血就會滲進骨頭裡面,但是外人的鮮血就不會滲透進去。

其中有個故事講,戰亂之後,一個兒子去尋找父親的屍骨,但戰地有無數具屍骨,兒子就割開自己的血管,在每一句屍骨上滴血,差點失血而亡,最終孝德感天,找到了父親的屍骸。

這個方法被二叔蕭關駁斥為荒謬的辦法,和在鹽水裡滴血認親一樣,不具有可信度,在現代人的眼中,是不可取的。

眼前這人估計是用了這個辦法,若在荒山之中尋到了一些孤墳、頭骨,便把自己的鮮血滴在上面,以確定是不是自己的父親,反反覆覆,自然會虧損不少鮮血。

那人沉默了一會,眼睛有些通紅,說:「我只會這一種辦法……除了這個辦法,我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原本是個極其堅強的漢子,此刻像是觸到心中的傷心事,情緒有些低落。但這種情愫只存在很短的時間,又被他掩蓋住了。

我問道:「你的阿爸離開人世多少年了?你又叫什麼名字……」

那人說:「有十幾年了,他的頭骨就在這一塊消失的,不知道在哪裡了?名字,名字……」他猶豫了一下,方才說:「你可以叫我阿九……」

鼓鼓!鼓鼓!黑眶蟾蜍的叫聲傳來。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之前下到懸崖底下,找回了黑狗,就在懸崖底下,看到過一個人頭骨。阿九尋遍了山林,都找不到頭骨,或許是因為頭骨落入了懸崖下面了。

我趕緊說:「我前不久抓蛤蟆的時候,下到一處懸崖底下,在那懸崖下面見過一個人頭骨,不知道是不是你阿爸的!」

阿九冷若寒冰的表情微微一變,叫道:「哪裡的懸崖,現在帶我去……快……快去……」他的腳步有些打飄,顯然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

我搖搖頭說:「現在已經是天黑,下面會有很多毒蟲。再加上這個季節,崖底之下有劇毒的瘴氣。今天晚上做下準備,明天白天下去,那樣會安全一些。」

阿九說:「好!」隨即雙膝跪地,咚咚咚,連續磕了三個頭,他表達謝意的方式如此簡單。我頗為慌張,忙叫道:「不要磕頭,不要磕頭了……」

當天晚上,我用幹麻絲搓成了三根粗壯的長麻繩,計算了長度,確定可以下到崖底,又準備了兩把長刀、若干食物、驅蟲的草藥、清水、火種等等物品,忙到大半夜,黑眶蟾蜍又在聒噪。

我笑著說:「小黑眶!希望你們蟾蜍大軍早就我忘記了!到時候千萬別追著我……」

次日一早,阿九已經等在門口,休息一晚,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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