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
顏良每每讀到妙處。不禁暗自感慨。
正讀到出神處,卻聽到腳步聲響起,帳外傳入了呂玲綺聲音,顯然又是被周倉這員忠於職守的親軍統領給攔下。
“子豐,讓玲綺進來吧。”顏良也不抬頭,大聲道了一聲。
周倉這才不再阻攔,幫著呂玲綺將帳幃掀起來。
細細的香氣沁鼻而入。勾起了顏良的食慾,他不禁放下書簡,抬頭看時。卻見呂玲綺正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來。
“義兄,你也辛苦了一天,小妹讓庖廚做了點湯。你趕緊趁熱喝了吧。”
呂玲綺試了試湯不燙嘴,方才雙手捧給了顏良。
顏良心中大奇,心想自己這剛烈的義妹竟然如此細心,竟想起了給自己做湯。
他便欣然接過,細細的品了一口,不禁嘖嘖讚歎,卻是奇道:“玲綺,這大晚上的你不早些休息,怎想起給為兄做湯。”
“這都是大嫂交待的,她說了。義兄征戰在外,顧不上自己身體,身邊又都是軍漢,沒個體己人,所以才讓小妹多多留心照顧一下義兄。”呂玲綺笑道。
顏良這才明白。心中對妻子的體貼頗是感動。
“讓玲綺你去操勞這種女人才做的事,也當真是難為你了。”顏良一時欣慰,隨口說了一句。
呂玲綺一聽,俏臉頓時一板,嘟著小嘴道:“義兄,你這什麼意思嘛。什麼‘操勞這種女人才做’的事,難道我不是女人嗎?”
她這一質問,卻把個顏良給問住了,愣怔了一會方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一時說錯了話。
顏良省悟過來,他一時興起,非但沒有道歉,反而詭秘的一笑,笑容中更有幾分意味深長在內。
憑心而論,呂玲綺雖然相貌出眾,身材亦窈窕,但性情卻剛烈有餘而陰柔不足。
同為女將,馬雲祿有時還會流露出幾分異域風情的嫵媚,而呂玲綺則幾乎難見她顯露女人柔情的一面。
故是這軍中相處起來,顏良有時反倒會忘了她還是個女人。
顏良喜好隨性而為,本來只是一起興起,想開個玩笑而已,不料呂玲綺性情耿直,卻是當了真。
看著顏良那笑,呂玲綺臉色更是一沉,不悅道:“我哪裡不像女人了,你倒是說說看,說不出來我可不饒你。”
戰場上殺人如麻的她,這時卻跟個小姑娘似的,竟連顏良在開玩笑都聽不出來,這般反差不禁讓顏良更覺有趣。
他便一本正經的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凝著眉道:“怎麼看都像是一員武夫,你說自己是女人,那也得有證明啊。”
呂玲綺給他逗得急了,臉蛋急是脹紅了一片,看起來反添了幾分女人味道。
顏良正欣賞著她小臉通紅的樣子,心中樂呵著呢,誰想呂玲綺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好啊,你說我不像女人,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說罷,呂玲綺竟是將披風解下,毫不猶豫的開始解起了自己上身的衣甲。
顏良一下就愣住了,眼瞧著呂玲綺把鎧甲解下,把外衫褪下,直解到內中小衣時,他才猛然想明白,他這耿直的義妹,這是打算用事實來證明自己是女人。
一瞬間,顏良覺得這玩笑有點過了,當即便想出口止住她。
但當他看到呂玲綺將小衣解下,那雪白如藕的臂兒呈現在眼前時,話到嘴邊卻本能的嚥了回去。
作為一個男人,這種時候若是喊停,不是虛偽就是無能,這顯然都不是顏良的風格。
他的嘴角悄然掠過一絲笑意,反倒是饒有興致的審視著呂玲綺,想要看看到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便在呂玲綺臂兒動弄,幾乎要將那純白的抹胸解下時,帳簾忽然掀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