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很急迫的想要離開,她不想再看到顏良對自己的女兒動手動腳。
“急什麼,孤今日召你前來,可不止是和你打賭。”顏良的嘴角,掠起了一絲陰冷。
“那你還想怎樣?”祝融昂首問道。
顏良鷹目盯著她,冷冷道:“勝負未分之前,你仍是孤的俘虜,你既是不肯屈服於孤,那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代價?
祝融的心頭,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
“你想怎樣?”祝融故作鎮定。
顏良大手一揮。喝道:“把這蠻女人給孤綁起來。”
號令下,親軍洶洶上前,幾下便將祝融綁在了堂柱上。
祝融花容急驚。臉上驚羞之色頓生,只以為顏良要對自己施輕薄。
“爾等都退下去吧。”顏良又喝道。
周倉等親軍,已知自家主公又要尋樂,忙是識趣的退下。
伏在身前的花鬘,此刻也以為顏良要佔有她的母親,雖為母親感到難過,卻又無力改變這事實。
無奈的花鬘。只能暗自嘆惜,起身欲要離去。
這時,顏良卻伸手拉住了她。一把將她抱入了懷中,一雙虎掌伸出,三下兩下,在其尚未有反應時。已是將她身上本就無多的衣裳。解了個精光。
此時的花鬘方是反應過來,原來顏良要佔有的不是她的母親,而是她自己。
其實花鬘早已是顏良的女人,此前已服侍過多次,早就認了這命運,就算再服侍幾次,又有何妨
但瞧顏良這陣勢,今日竟是要在她的母親面前。就這樣堂而皇之的佔有了她。
如此羞恥之事,花鬘頓時便羞紅到了耳根子處。
“大司馬。孃親在這裡,不要啊……”花鬘微微推拒著,滿臉的難為情。
“那又怎麼樣,這就是孤要她付出的代價。”顏良狂笑著,將花鬘抱起往榻上一丟,那巍巍虎軀,便是撲了上去。
花鬘知道,木已成舟,顏良決定之事,誰都不能改變。
為了不觸怒顏良,花鬘也只能強壓下那羞恥之心,只當這堂中只有他二人。
“住手,你住手!”被拴在柱子上的祝融,更是憤怒的驚叫。
而她的怒吼聲,反而是更是激刺到顏良雄風抖擻,征伐愈烈。
眼見那不堪場面,眼見自家女兒,就在自己的眼前遭受凌辱,祝融卻無法救她脫離“魔爪”。
心痛羞憤的祝融,緊緊咬著牙,幾乎將嘴唇咬破。
無可奈何之下,祝融只能將頭扭去,不敢再去看那不堪的畫面。
而這時的花鬘,彷彿已忘記了母親的存在,幾番春雷陣陣後,漸漸陷入了迷離之中。
大堂之中,春雷陣陣,**翻騰。
祝融雖扭過頭去,看不到那不堪的畫面,但那靡靡之音,卻絲絲絡絡的鑽入她的耳朵,刺激著她羞憤交加的心靈。
祝融只想用雙手堵住耳朵,只可惜雙手被縛的她卻沒辦法,只能緊閉著雙眼,緊皺著眉頭,極力的用意志力,去遮蔽那春潮之聲。
只是,春雷卻愈烈,無情的擊打著她的心理的防線。
不知不覺中,祝融竟是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緩緩的轉向了床榻那一邊。
就在她目光將及的一剎那,祝融心頭猛然一震,反應過來的她,急是又將眼睛死死閉上。
“祝融啊祝融,那可是你的女兒,你竟然想看她被人凌辱,你還是不是人!”
腦海之中,一個聲音喝斥著她。
而內心之中,本性的惡魔,卻又驅使著她不管不顧,想要目睹那不堪的畫面。
被綁在柱子上的祝融,只有在這痛苦的煎熬之中,度日如年般的度過了每一分,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