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已經徹底分不清誰是誰了,估計就算真神來了,也不能讓他停下來。他把兩把重錘變成長劍,對著劉愛國一頓暴風疾雨地連斬。
“哈哈哈,這才像個爺們!痛快!”劉愛國也打的興起,一把長刀橫在胸前,崩字訣把所有揮過來的劍斬嗑開。
“給我破!”劉愛國抓到對方的一個空隙,整個機甲身體撞了過去,把正準備揮劍的瓦里瓦西撞的一歪。
“撩字訣!”劉愛國出刀極快,而且是得勢不饒人。趁著瓦西失去平衡之際,他的刀化作一道金芒,斜著刺出,從瓦西右側的機甲面板劃過,直接卸掉了他的機甲右臂,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砍字訣!”劉愛國打紅了眼,照著瓦西帶著鐵盔的小腦袋就砍了下去。一把金色的戰刀即將把這個瓦里族唯一還有些勇氣的小夥子分成兩半。
“救人!”阿貝爾也大驚失色,明白劉愛國已經完全靠著酒精在驅使身體了,連忙都衝過去想把劉愛國拉開。
但火皇的刀有多快?萬解之後的劉愛國,可以把米迦勒的光雨給盡數彈開。即使他現在連始解都沒有開啟,但這一刀的速度,也可以用閃電二字來形容。
當所有人都以為瓦西死定了的時候,劉愛國的戰刀忽然停在瓦西頭上方兩厘米的位置。強烈的氣勢加上這死亡一刀,已經讓瓦西酒醒,兩隻小眼睛對到一塊,盯著頭上的刀,差點沒把尿嚇出來。
而再看劉愛國,就這麼站在原地,託著刀,打著酒鼾,呼呼大睡。他周身的戰氣緩緩消散,連同那把戰刀,化作黃色的煙霧,散盡在空中。失去機甲的依託,劉愛國也從空中落了下來,躺在地上睡的更香。
“偶,偶勒個去!”墨陶連忙拍拍胸口,幸好大當家的酒力不濟,不然今天就得在這宴會上上演一出“分屍記”。
“以後誰再敢讓劉愛國碰酒,本小姐就把他架起來燒烤!”阿貝爾也是一臉黑線,讓金把劉愛國抬到大長老給他們佈置好的一間木屋裡。
一場熱熱鬧鬧的宴會,就因為兩個醉鬼耍酒瘋,變得不歡而散。
尤其是大長老看著天心樹王一直騎著查克拉,黏在墨陶的身邊,一張臉更加難看了,好像火皇的每個人都欠了他200水晶。
等火皇成員都去休息之後,大長老也回到了臨時蓋好的木屋住所。
奧瑟,這個很久沒出現的瓦里人已經在那裡等了很久。看到大長老氣哼哼地走進來,他連忙湊過去,低聲問道。
“舅舅,您真的打算把天心樹王交給那些神使?”原來這廝是大長老的外甥,怪不得總顯得趾高氣揚。
“哼,天心樹王是本族的守護獸,我怎麼可能拱手送給幾個外人。”大長老變了一副嘴臉,鄙夷地說,“而且這些人也根本就不是什麼神使,他們只不過是地上面的一些盜賊而已。他們以為我從來沒離開過地下,不知道這世界上有戰氣和魔法,真是可笑。”
“那是,舅舅早年曾經去地上歷練了兩年,相比是收穫頗多!”奧瑟連忙討好地說。
“收穫倒沒有,高手倒見到了不少。”大長老心有餘悸地說,“那些人實力都太可怕了,戰氣和魔法的確是一種很厲害的東西。可惜我們瓦里族天生體質和人類不同,無法學習這兩樣能力。如果瓦里族可以學戰氣魔法,再加上‘靈獸附體’,一個小小的卡西人種,又怎麼會是我們偉大的瓦里族的對手!”
“那?那幾個地上人也很厲害?”奧瑟小心翼翼地問道。
“很奇怪。”大長老皺著眉頭,“他們幾個人的實力,我都摸不準。尤其是為首那個叫劉愛國的盜賊,明明只有三級戰氣的水平,為什麼力量卻這麼可怕?”
“那舅舅為什麼還要答應把天心樹王送給他們?”
“唉,你呀!”大長老恨鐵不成鋼地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