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不說話。
“繼續我之前說的關於‘命’的話題。”女兒紅說這話的時候,是看向窗外的,她仰著頭,似乎是在賞月,留給週末一個風姿綽約、但是卻格外淒冷冷豔的倩影,“我信命,我相信,我的終點,是紅顏多薄命,我會早死……”
“不會!”週末也不知道從哪生出的衝動,都不讓女兒紅把話說話,他脫口而出,“有我做你的保鏢,你不會死,至少不會死在我之前,如果命運真的註定如此,我會為了你把命運打死!”
週末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異常的堅決,堅決中透著幾分霸道,這種霸道,只有男人才會有,或者說,只有執拗又憨傻的男人才會有。
聽了週末的話,莫名的,女兒紅那雙渾圓又嬌柔的香肩似乎是抽動了一下,她自己不覺得,但是,週末卻看了個一清二楚。
“你哭了……”週末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低,很弱,更像是自言自語。
女兒紅突然轉身,那雙微微溼潤的大眼睛中閃過寸許的柔情,她強忍著不要讓自己說這句話,但終究還是沒能忍住,或者說,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你是不是喜歡我?”
第141章 一個黑一個白兩個殺手
“我還是滾去和大胖子睡一晚地下室得了。”聽了女兒紅的話,週末如同被大臉貓發現的小白鼠,顧不得被女兒紅差點摔得散架的身體,一個溜煙從床上翻起來,都沒看女兒紅一眼,直接遁走了。
“膽小鬼!”週末離開後沒一會,女兒紅幽幽地把房間門關上,喃喃自言自語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你喜歡我可以說出來的啊,我又不能真把你吃了。”
就因為女兒紅說自己信命,說她是紅顏薄命,所以,週末開始每晚都守護在女兒紅的房門口,當然,為了避免讓祁寶寶多想,所以,他也沒敢明目張膽地睡在女兒紅的房門外,而是把躺椅搬到自己的臥室門口,反正自己的隔壁分別是祁寶寶和女兒紅,也不怕祁寶寶會吃醋。
不過,讓週末覺得無趣的是,自己真的來擔當女兒紅的保鏢後,卻再沒有殺手來刺殺女兒紅。
以至於週末每天晚上躺在自己的房門口睡覺,那如雷的鼾聲讓祁寶寶經常暴走,又過幾天,連女兒紅也受不了週末的鼾聲了,在兩女的合力攻擊之下,週末無奈,只得乖乖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覺。
夜深,陰雨綿綿。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靜悄悄地開到寶寶旅行社門口停下,車上坐著的是兩個外國男人,一個是白人,長得文文靜靜的,很像女人,尤其還紮了個馬尾辮,要不是因為太瘦把他的喉結凸顯出來,估計真會被人當成是女人。開車的是一個黑人,個子不高,但是,身體魁梧,如同人形坦克,下車的時候,因為身材太過龐大,車門都被他塞滿了。
這一黑一白兩個男人就好像是中國的志怪神魔小說中的黑白無常鬼,尤其是在這種月黑風高的夜晚。
兩人下車後,雙雙將視線看向寶寶旅行社的三樓,那個房間還亮著燈,是週末在夜讀。
再然後,兩人看向寶寶旅行社的大門,透明的玻璃門上是一把大鎖。
白人輕手輕腳地摸上去,似乎是要解開大鎖,黑人則在一旁用英語小聲地和他說話:“白鬼,別鬧騰了,直接從這裡爬上去不就完了?”黑人說話的同時,用手指了指從樓頂伸下來的水管,鐵質的,比拳頭還大一些。
“你自己從那裡上去,我從大門進去,我們來一個華夏人說的甕中捉鱉!”被黑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