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週末的肩部、胸膛、甚至是臉龐,但是,被週末一把推開了。
火流星的掌心正要去撫摸週末的臉龐時,原本叼著煙木訥地蹲地上的週末突然變得狂暴起來,他一把開啟火流星伸來的手,旋即撿起地上的手槍,槍眼在頃刻間對準了火流星的眉心。
“你該死!”週末強壓著剛殺人的恐慌,瞪著火流星,一字一頓說。
“我知道,早在一年前,我就該死了。”火流星出奇的冷靜,如同變了個人似的,她那雙動人的大眼睛,明眸閃動著,臉上掩不是的盡是柔情,她沒有看指著自己眉心的漆黑槍眼,而是將她飽含著柔情的目光投放在週末的臉上,眼中,“週末,你瘦了!我能在死前摸一下你的臉嗎?”火流星說這話的時候,那隻剛剛被週末拍打得有些泛紅的小手又輕輕伸向週末的臉龐,“我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別和老子說這些沒營養的屁話!”週末瞪了火流星伸來的小手一眼,直到那隻小手因為他森然的眼神僵硬地停住,他才繼續說,“談點正事吧,我這輩子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還有很多福沒有享受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發跡,我想要做這個時代最大的大老闆,這目標太大了,能不能實現暫且不說,但最起碼我要先保住自己的命不是?我剛把孫毅殺了,而你是唯一的目擊者,我不想坐牢,不想吃花生米,我要活下去,所以,你必須得死!”
“別怪我,我真不想殺人,即便我恨不得你死!”週末的指頭動了動,他在說服自己扣動扳機。
“我知道我即使向你保證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你也不可能讓我活。”火流星那隻停滯住的手輕輕抓住週末的手中的槍,她如同撫摸週末的臉龐那般細膩溫柔,白皙精緻的手在那把手槍上輕撫,她說出的話,比春天的陰雨還要纏綿,“能死在令我想起來都會心動的男人的手上,值了!但是,在我死前,你能讓我完成最後一個心願嗎?”
週末的神態比古井無波還要平靜,火流星知道他顯然是不打算和自己說話的,所以,火流星嘆了口氣,繼續說:“你身上的校服是我為你穿上去的,我想在我死前脫掉。”
週末的麵皮在微微顫抖,他下意識地瞟了眼火流星那張塗抹了淡妝的臉龐,這張曾經讓自己下定決心要活出個人樣的動人臉頰,這張曾經讓自己想起就恨不得刮花的迷人俏臉:“我說過,不是每一句對不起都可以換回沒關係的。有的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說多了都是淚。我不願提,並不代表我已經放下。說得直接一點,那就是即使你死了,化成了灰,我對你的恨,也絕不會因此而減弱半分。”
“我恨你,恨到了骨髓,恨到了靈魂!”週末毫不保留,將自己對火流星的恨盡數表達出來,“如果哪天我死了,我鐵定不會喝孟婆湯的,我會將對你的恨帶入下一個輪迴,哪怕下輩子我只能做一塊石頭,也要做一塊能絆住你腳的石頭。”
“包括我這樣做嗎?”蹲地上的火流星聽了週末的話,眼角無聲地滑過兩抹溼潤,她帶著輕微的哽咽站起來,白皙的五指抓住自己的衣領,輕輕一扯,頓時,她身上那件衣服被她扔到了地上。
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寸寸暴露,火流星有片刻的停頓,她雙手捂著胸前的渾圓,眉眼中流轉著哀傷的同時,也閃過嫵媚。
頭部輕輕一甩,那頭如雲的長髮隨之飄舞,如風中的精靈,火流星仰著頭,雙手伸到了背心處,那條性感的帶子。
青蔥般的指頭扣動,火流星身上那件包裹著胸前的飽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