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瞞得住白雪的眼睛?
“門被揣過?”白雪嚇了一跳,“芷韻,是不是週末那個混蛋欺負你了?”
“咦?”沒有在床上看到林芷韻,白雪心中狐疑。
“白姨,我在洗澡呢!”林芷韻聽到白雪的腳步聲,急忙說,“我沒事的……啊……嗯……啊……”
話剛說完,她口中就發出一連串急促的呻/吟:“我到了……快……啊……”
“呃……”聽到浴室裡林芷韻發出的聲音,滿臉潮紅的白雪急忙閃身退出臥室外。
……
白雪退出林芷韻的臥室後便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她翹著個二郎腿冷冰冰地盯著林芷韻的臥室門。
一分鐘過去……
五分鐘過去……
十分鐘過去……
就在白雪氣得肺都快要炸了的時候,身上披著林芷韻床上那套半透明睡裙的週末縮頭縮腦的出現了。
縮頭縮腦蹲在臥室門口的週末就好像是一隻出來覓食的老鼠一樣,四顧左右,也沒注意到白雪此時就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撒丫子就朝自己的臥室跑。
“站住!”見週末剛抬腳跑出一步,白雪騰一下站起來,冷冷地盯著週末暴喝一聲。
週末哪能沒看到白雪啊?他其實就是裝的,以為自己縮回臥室的話白雪未必好意思叫自己,哪知道白雪太彪悍了,揪住他的小尾巴就不準備放手。
“白姨……你回來哪……”週末苦著臉頓住,訕笑著看向沙發旁站著的白雪。
“姨你妹啊姨?白姨也是你能叫的?”白雪氣結,毫不留情地扔給週末一個冷眼。
“白姐!”週末急忙改口,依然是一臉憨傻實誠的笑。
在此之前,如果週末這麼衝白雪笑的話,白雪估計能以為週末是個五好青年,可如今在白雪的眼裡,週末這笑實在是太齷蹉太噁心了,她忍不住又罵了一句:“誰是你姐,別他媽亂喊。”
“白妹妹?”麵皮顫抖的週末再次改口。
“……”白雪聽到“白妹妹”這個稱呼,差點沒暴走。
“白妹妹,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屋了?”週末見白雪不說話,急忙抓準時機閃進自己的臥室。
不過,週末依然沒能如願避開白雪,因為他前腳剛踏入臥室門白雪手中的油條就直直朝他這邊飛來,如同死老鼠一般被砸在門框上。
“白妹妹,你幹嘛?”週末驚駭道。
“滾過來!”白雪氣得頭髮都立起來了,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週末這個小青年給掐死。她滿心以為林芷韻是被週末強行給睡了,因此,現在她後悔死自己昨天干嘛在公司加班了,如果她在家裡加班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白雪想好了,一定要好好拷問週末,如果這個小子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她立馬報警告週末強殲。
“哦!”週末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雙手拉著腰間那隨時可能會本自己的水桶腰掙斷的裙帶,亦步亦趨,縮頭縮腦,磨蹭了好半天才走到白雪面前,然後很小心地坐在沙發上,因為穿的是林芷韻的睡裙,因此,週末坐下後,為防走光,很女人地攏了攏裙底。
“切!”白雪將週末有些娘化的舉動看在眼裡,忍不住冷哼道,“小蚯蚓一條,誰願意看啊?”
白雪說話的聲音挺小的,冷笑的語氣,不過,週末聽到了,而且聽得很清楚,於是,週末一本正經地說:“我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這麼一條理論,說這個大齡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