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還誇你有才氣,琴也彈得很好,改天希望有這個榮幸能聽你撫琴。”
“改天吧!”杜晉芸心不在焉地說,她忍耐著和他說些不著邊際的客套話。
“對了,我還聽張兄說你有塊奇特的玉佩是嗎?”高定平隨口聊著。
杜晉芸愣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想起當初爹送她玉時,正巧那天張公子來找她,她還問了張公子是否對玉有研究?因此讓他瞧瞧爹送她的玉佩。
“不是什麼特別的玉。”杜晉芸敷衍道。
“因為我對玉也稍有研究,因此聽張兄提到那玉佩上有隻龍時,便忍不住有些好奇。”高定平解釋。
杜晉芸只是微笑,沒有回話。
“不知道能否讓在下開開眼界?”高定平好奇道。
杜晉芸遲疑了一下。“很抱歉,我沒有帶在身邊。”她已經答應丈夫不讓玉佩暴露在外,她不能違背承諾。
“那真是太可惜了。”高定平惋惜道。
“或許改天吧!”杜晉芸隨口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陸夫人。”高定平微笑道。
杜晉芸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反正改天,也沒指明是哪一天。
“陸夫人似乎很少出來參加這類的活動?”高定平隨口問道。
“因為我身體不好。”杜晉芸又拿這個藉口搪塞。
“哦?那真該好好保養身子,我認識幾個有名的大夫,可以推薦給夫人。”高定平熱心地說道。
“不用了,太麻煩你了。”杜晉芸客套地說,她實在好想回去。
半小時後,她終於受不了,她身體累,而且臉又發熱,她只想回去休息。
“陸夫人,你看。”高定平指著前方。
杜晉芸望去,只見又有一批人騎馬而來,大約有三十人左右,有男有女,女人穿著的衣裳讓杜晉芸覺得尷尬,簡直就是衣不蔽體,臉上的粉塗得厚重,個個爭奇鬥豔,花枝招展,體態豐腴。
特別的是幾乎人人手中都有樂器,想必是來這兒狂歡的。
“她們是妓院的姑娘,看來是陪同風流文雅之士來這兒撫琴歡笑的。”高定平直盯著姑娘瞧。
陸靜安這時也注意到來了另一批人,她看看天色,說道:“我們該走了。”
“怎麼不留下來,可以和他們一塊遊樂。”陳夫人問。
“不了,該走了。”陸靜安示意杜晉芸該離開了。
杜晉芸立刻和他們道別,心裡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她覺得她還是適合在家看書,在這兒真是讓人不自在。
李夫人也挽留她們一會兒後,才放她們走,她們隨即往回走,去接陸芙琳。
這是杜晉芸只覺得臉頰愈來愈熱,她嘆口氣,老天!可別中暑才好,否則她可能會被姑姑念上一陣子,她可以想象姑姑會說:這時代哪有人會中暑,唉!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杜晉芸一回府立刻直奔臥房,她拿起銅鏡時嚇了一跳,老天!她的臉腫起來了。
她到臉盆旁擰溼布巾輕拍臉龐,這才覺得舒服。
“小姐。”綠兒叫道。
“進來。”杜晉芸喊道。
綠兒推門入內,“小姐,你跑哪兒去了,也不告訴綠兒一聲。”她抱怨著走進內室,見到杜晉芸立即睜大眼,“小姐,你的臉——”她叫道。
“沒事,別喊那麼大聲。”她又道:“你去提盆冷水進來。”
“是。”綠兒跑出去,小姐的臉好紅,像個番茄似的。
杜晉芸打個呵欠,坐在床沿,累死人了,不一會兒,綠兒端了盆水進來,水中還漂著一片一片綠綠的。
“那是什麼?”杜晉芸睜大眼,“是不是小黃瓜?”
綠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