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驚豔了一下。
“這是你欠我的,我理所當然要索回!”
恭卉氣瘋了,用力想推開他,他卻刻意在這時候放了手,教她反而重心不穩的向後倒,狼狽的跌坐地上。
她一時痛得起不了身,永璘見狀,只是悶哼一聲便拂袖而去,隨側的德興立即跟上。
他一走,她立刻哭得淚眼模糊。這男人是惡魔,是妖怪,是邪神!她一面哭一面痛罵著。
“格……姑娘,別哭了,你額娘剛睡醒,一醒來就說要見你。”老總管走向她,低下身說。這正是他會來此的原因,不料竟讓他撞見極為讓人訝異的事。
“娘睡醒了?!我這就去見她!”她立刻收起淚,由地上匆忙爬起,但方才摔得不輕,讓她才爬起身又痛得要跌下。
老總管見狀,趕緊上前攙扶,讓她免於二次吻地。
“謝謝你了。”讓他扶著站起,恭卉感激的言謝。
“不用客氣,不過我瞧你一時動不了,不如歇息一下再去見你額娘,你額娘那我會派人通知一聲,說你有事正忙,會晚些過去探望。”
聞言,她感動的紅了鼻頭。“老總管,你真是好人!”她不住的說。
這位總管年紀至少七十好幾了,是宮裡退下來的老太監,當年曾經服侍過萬歲爺,待永璘成年出宮後,又受萬歲爺特別指派,要他照顧永璘的起居,所以這位老總管在這座府邸身分可非一般老奴,相當受人敬愛,就連刁鑽的永璘見了他,也多少會收斂驕氣,不致太過刁難。
“我剛才聽見了,你想離開貝勒府是嗎?”老總管頭髮花白,笑起來滿臉皺紋,像個慈祥的老爺爺。
“我……”她低首,無奈的點頭。
“真要走?”
“你也瞧見他是如何蠻橫的對待我,我能不走嗎?”她幽然的說,可想起額孃的病,肩上又彷彿有著千斤重,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老總管搖著頭。“我瞧見的是好潔的貝勒爺在沒有確認女子的潔淨前,就情不自禁的吻了人,這是前所未有的事。”他正色說。
“情不自禁?!”
“不是嗎?若非如此,他怎可能隨便就吻一個女人?”
她一呆。“可是……其實……我與他在秦淮樓時,他就曾在沒有淨身的情況下,就……就……”因為太羞恥,她說不下去,只留下滿臉酡紅。
老總管也知曉這件事。“這事德興告訴我時,我也嚇了一大跳,原是不信的,可今兒個貝勒爺又吻了你,眼見為憑,我不得不信了,只能說貝勒爺能接受你,你……應當很特別。”他斟酌著字眼。
“特別?老總管恐怕少說了幾個字,我是特別,特別倒楣!你家主子特別喜歡見我發怒,好像我一火大,他就高興,拚命惹我,說盡狠話激怒我,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如何!”她氣呼呼的告狀。
他聽了皺眉。“是嗎?”貝勒爺調皮,鐵定是把人家當成整鬧的物件了,只是他很詫異,貝勒爺怎會突然對一名姑娘用上心整治?
而且還出乎意料的不顧厭惡,在第一次見面時就要了人家,這著實反常,這會就連他這個老東西也猜不透小王子在想什麼了。
不過由貝勒爺肯輕易吻人這點來看,怕是在不知不覺中性子有了轉變,而這轉變……他樂見其成!
“別在意貝勒爺的所作所為了,你現在該擔憂的是你額孃的病體,此時不是你逞強的時候,萬一你額娘跟著你離開,發生了什麼不幸,你定會後悔莫及。”他私心想為主子留下她,故意說重話。
聞言,恭卉果然垂下頭,雙手不斷絞著袖口,悲涼的嘆了口氣。“你說得對,現在不是顧及自個的時候,該想的是如何幫助額娘活下去……請你去告訴那男人,我……我認錯,我願意……聽從他的規矩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