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可不會小。
郝圓看著遠去的玄遠,對他冷淡的態度頗有些有些不明所以。然而,郝方到底精明些,很快明白了其中緣由。
玄遠道長可是個精明人,恐怕,他已經看出了自己一方將他當做擋箭牌的目的了。
咬咬牙,郝方想要撐起身子,然而剛一動,全身經脈就止不住地劇痛,彷彿有把剪刀在割裂著自己的血肉,一下又一下,痛不欲生。
最終,郝方放棄追上去,直接大喊道:“玄遠道長請留步!”
然而玄遠卻視若罔聞,直接開始淨化死氣來。法力湧動,手繪符籙,腳踏星斗,口誦神咒。
“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
”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羅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度人萬千。”
“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病延年;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手,侍衛我軒;兇穢消散,道炁常存。”
看著玄遠毫不在意的樣子,郝方哪還不知道玄遠的態度。
郝圓好幾次想要說話,都被郝方硬生生地扯下來,一起等待玄遠處理完事情。期間,除了給肖鈺止血包紮,服食藥丸,二人皆是靜靜地打坐;只不過,郝圓是在回氣,郝方就純粹是在靜心了。
月落日升,玄遠終於將死氣驅逐。畢竟是無源之水,淨化起來也不算難事。
“把你手中的那杆旗幡拿過來吧。”轉身看向郝家兄弟,玄遠語氣淡漠,“說實話,這杆旗幡,遠遠不足以抵消你們算計於我所產生的怒火,亦或是我救下你們三人性命所產生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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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金液玉盞
郝圓聽了玄遠的話,有些難以置信:“道長,你這不是明擺著的打劫嘛!”
“要是打劫,我早就直接動手了,哪還會和你在這廢話!”玄遠冷冷地瞥了眼郝圓。
說完,玄遠的話鋒又突然一轉,笑著說道:“你說的其實也有幾分道理,我這行為的性質,確實是和搶劫無二。不過,你又能奈我何?”
郝圓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卻硬是不敢說出什麼狠話。
玄遠看著他的反應,不由得嗤笑:“你也別在那裡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受到這黑袍人的追殺,你敢說你沒有禍水東引的意思?”
拋開自己與唐妙妙的私人恩怨不講,在這次禍水東引中,自己的肉身平白受了死氣汙穢,日後肯定少不得花費精力調養。
而且,假若自己沒有提前趕過來阻截而是等他們到了自家清微山大打出手,以這架勢,那不得毀掉一大片的山木和建築!甚至,若唐妙妙不管不顧地引動來源未知的大量死氣,其造成的後果將更加嚴重!
念及於此,玄遠對二人的感官愈發惡劣:“這麼多方向不選,偏偏往我這小小的清微觀躥,你該不會以為在山腳搬了幾次磚,我們就有了兩肋插刀的交情?”
郝圓看著玄遠的臉色,最終還是沒有說話。也是,假如自己平白受人算計,還需要花不少精力來調理受到汙染的肉身,恐怕自己的怒火更甚。
感受到玄遠對自己等人的態度,郝方咬咬牙,對玄遠說道:“道長,這件事是我們做得不對,這杆火行烏翎旗,我願意送給道長您賠罪。只不過,我希望道長您能夠寬容大量,救治一下我的這位同伴。”
接過旗杆,一股燥熱之意從手中旗杆傳來。玄遠將其收好,轉身離開。
看到玄遠無動於衷,郝方頓時急了,連忙喊住玄遠:“道長,我們可以繼續為清微山辦事,只求您能夠出手一助!”
“你莫不會以為,在我眼裡每個人都值得有第二次被寬恕的機會?”玄遠搖搖頭,覺得有些可笑,“至於搬磚一事,以山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