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神來,急忙從馬車上跳下來。 “到你個頭。”二叔用馬鞭狠狠地敲了敲鐵柱的頭,這小子真是一塊木頭,看來自己真不該帶他出來。 鐵柱摸了摸腦袋,原來就不十分清醒的腦袋更是一片渾濁,前面路人好像多了起來,他依稀記得這裡自己曾經來過一次,叫什麼不拉丁小鎮。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