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鄧子。
小鄧子渾身發冷,兩腿發軟,這個平西大將軍比那頭威武大將軍足足高出半頭,看起來更要兇猛!
“汪,汪-------”
平西大將軍果然神勇無比,能征善戰,不等小鄧子逃跑,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該死的鐵柱,你死哪去了啊。”
小鄧子情急之下,掄起自己手中的糞筐狠狠的朝著平西大將軍砸去,嘴裡還念念不忘罵上鐵柱幾句。
“汪汪汪-------”
平西大將軍捱了小鄧子一記糞筐,頓時野性被激發,一聲狂叫,飛身撲起,一下子就將小鄧子撲到在地,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小鄧子腦袋毫不留情的咬去------
咬人狗滿臉淫蕩的笑著,小鄧子來狗舍嘔肥料,用糞筐打狗,激怒平西大將軍,於是------
“救命啊,鐵柱,你個該千刀萬剮的!”
小鄧子終於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啪!”
鐵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小鄧子跟前,小鄧子第一次覺得鐵柱的身軀是如此的高大威武,手裡還拿著一跟黑不溜丟的燒火棍。
“啪!”
鐵柱一把將小鄧子拉了起來,手持燒火棍,一棍子就敲打在平西大將軍的堅硬如鐵的狗頭。
“嗷-----”
平西大將軍完全被激怒,憤怒竟然讓它瞬間異變,張開血盆大口,發出狼嚎一般的聲音。
鐵柱下意識的退後兩步,剛才情急之下,胡亂耍動燒火棍,擊退惡犬,這時見平西大將軍獸性大發,心中一陣忐忑。
“嚇,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犯上作亂。”這傻小子終於來了,咬人狗心裡一陣狂喜,今天保準叫你有來無回,小花匠有老祖宗包庇,而這該死的弼馬溫早就該死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了,臉上卻故意裝出憤怒無比的樣子,“平西大將軍,本將軍以小王爺之令,命你立刻將這個目無王法的傢伙繩之以法。”
果然變態,連訓狗的方式都顯得無恥之極。
“嗷------”
平西大將軍像一隻上了弦的發條,朝著鐵柱發動了歷史上最猛烈的攻擊。
“啊-----”
鐵柱嚇得一聲大叫,慌亂之中掄起燒火棍朝著平西大將軍胡亂打去,全無章法。
“啪啪-----”
說也奇怪,無論平西大將軍如何變幻身形,如何迅猛快捷,鐵柱的燒火棍總是奇準無比的敲在平西的狗頭上。
小鄧子看傻了眼,這哪裡是打狗,看這鐵柱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手法,這分明是把狗當做木柴來劈。
“嗚嗚------”
平西大將軍遭鐵柱狠狠一頓毒打,懦弱的退後幾步,再也不敢上前。
鐵柱眼睛緊緊盯著平西大將軍,生怕對方再次發動攻擊。人與狗四目相投,狗盯著人,人盯著狗,忽然那種親切的感覺再一次襲來,平西大將軍似乎被鐵柱駭人的眼神嚇傻,一動不動。慢慢,鐵柱感覺到平西大將軍眼神裡仇恨慢慢減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恐懼,最後完全屈服下來。
“嗚嗚-----”
平息大將軍夾著尾巴,朝著鐵柱嗚嗚的叫著,完全是一副小媳婦見公婆的樣子。
這回不但小鄧子看傻了,連咬人狗都瞪大了眼睛,這簡直不可思議,平西大將軍那可是自己最得力的干將,雖然外形看著是一頭犬,其實那可是真正的野狼,不過是吃狗奶長大罷了,簡直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想不到居然臣服於這個毛頭臭小子,簡直他媽邪門。
“汪汪,全***給我上,咬死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咬人狗終於按耐不住,一聲令下,所有的狼狗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