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沒有洗掉閒淡散人的嫌疑,但是,閒淡散人說她上廁所也說得過去。也不能說她就是兇手。
只是,小橋流水以為,她的嫌疑洗清了,沒想到,張巧麗卻說道:“小橋流水,你也有嫌疑,在閒淡散人不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你能找出證人說你沒有離開過嗎?”
小橋流水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她最後只好閉嘴,她恨恨地想,要不是拱出閒淡散人,興許兩人互相都證明沒有離開過,還清白一些。
小橋流水被氣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她緊閉著嘴,看他們如何找出兇手。
在場的嫌疑人們,此時都餓著肚子在這裡乾熬著,如果他們要強行離開,是可以做到的。只是為了對西門觀主的敬意,現在沒人這樣做。
再說,在這當口,如果誰先強行離開,就有可能被認為嫌疑最大,所以,大家都沒人要離開。
吳玄月肚子確實餓了,她見大家都安靜地沉默著,慢慢向洞口退去。
沒想到被張巧麗叫住:“吳姑娘,你上哪去?別忘了你也是嫌疑人之一。”
吳玄月怔了片刻,戚昊天說道:“肚子餓了,我帶她去找些東西吃。”
沒想到,張巧麗卻生氣道:“我父親還在這裡躺著,你們還有心思吃喝?今天找不出兇手,誰也別想離開。你們幾個嫌疑人,可以互相指證,誰的嫌疑最大,誰有殺人動機。”
第三百二十五章 殘酷殺戮6
張巧麗說過之後,靈堂又一陣寂靜,沒有人接話。
大小姐張玉兒輕輕碰了碰她哥哥張勇,張勇掃了一眼安靜的眾人,吩咐道:“擺素宴。”
隨即洞外有弟子高聲傳話下去,沒一會兒,溶洞外面擺上了幾十桌素宴。
靈堂內的人,在西門弟子的監視下,安靜地坐下來吃素宴。
吳玄月從來沒發覺,豆腐會如此的好吃,土豆也是如此的香,只是,一想到西門觀主昨日才笑呵呵的請她吃大肉,今個兒就沒了,也不免傷感起來。剛才自己一心只管肚子餓,沒有考慮到家屬的心情,她心裡此時很自責。
可是,此時,夏雨狼吞虎嚥地吃著,還悄悄向她伸了一個大拇指,表示很挺她,看來,還不是她一個人餓,只是大家都憋著,沒人敢出聲。
這樣想來,吳玄月的心好受了許多。
大家出靈堂吃晚飯的時候,西門內護法以及高層們,並沒有閒著,而是在緊急商議。
張勇兄妹幾人,以及逍遙道君和蒼哥他們,都是一張沉痛的面孔,靜靜地聽護法田七與楊聖醫他們在商議。
田七說道:“剛才,最為可疑的人你們認為是誰?”
楊聖醫分析道:“以梁教授那隻靈犬聞出誰手上沾有毒藥來看,最為可疑的是袁大汗,因為,其他人皆有藥場或丹房,從他們身上隱隱透著藥味那不奇怪,而袁大汗,他既不是藥師,也不是丹師,就算他身上有藥,也不一定要把它拿出來,不拿出沾在手上,就不會有很明顯的味道。”
逍遙道君附和道:“我同意楊聖醫的觀點。”
“我也同意。”蒼哥也跟了一句。
楊聖醫繼續說道:“後頸這處傷痕,是有人用遠端針管吹出攻擊,插進人的動脈中,這根針,必須由觀主身邊的人隨即拔出,所以,他手上就沾上了藥的味道。”
田七大師點點頭,說道:“然後,他趁機又補了一掌,從觀主額頭上這塊掌印的可以看出,這雙手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出手有力,極像袁大汗的掌形。”
逍遙道君也點頭道:“嗯,護法說的極是,皓月長空的手要比袁大汗的手小許多,與這掌印不符。”
吳玄月肚子填飽了之後,一個人反回來,進了靈堂旁邊的西門商議的地方。
她見西門有頭有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