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他晃神的瞬間,她貼在他的耳畔,用似被薄霧籠罩著的聲音,道:“想泡我嗎?”他不自覺的嚥了下口水,她的右腿慢慢的抬起,順著他的右腿磨蹭著往上移動,直到快抵達敏感地帶時,有道溫暖中夾雜著涼意的聲音傳來,“一會兒不見就給我勾三搭四,還說自己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嗯?”
靳年還沒能反應過來,本來貼在身上的柔軟突然間消失不見,在他轉眸看去時,就看見那個極致美豔的女人此時正軟在個陌生男人的懷裡,她啄著他的下巴,笑聲裡含著點點沙啞的味道,說話的聲音更是極為的性感好聽,“人家哪有啊?都怪他一直盯著人家看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帥哥沒什麼抵抗力!”
那男人看都不看靳年一眼,只朝著女人涼涼的笑了聲,繼而,捏著她的下巴,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口,似是在懲罰,女人儘管疼的眉心都皺緊了,卻並未有推開他的意思,雙手只緊緊的抓著他肩膀上的衣料,待他放開她時,他碾著她嫣紅的唇瓣,說道:“我是不是告訴過你,我最討厭什麼?”
女人將柔若無骨的身體貼在男人的身上,啄著他的下巴,低聲笑著說道:“不是說討厭我塗口紅嗎?但是,我哪次不是剛塗上都被你吃乾淨?”她朝著他的耳邊吹氣,“還說討厭?明明很喜歡。”
男人冷笑了聲,“我問的是這個?”
女人漫不經心的笑了下,將雙手扣緊掛在他的脖子上,似撒嬌般的故意蹭了下他的下身,聲音軟綿而無力,透著十足的媚惑,“好嘛好嘛,以後人家只對你發花痴,今晚我在上面,嗯?”
男人明顯有被哄到,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就瀟灑離開了。
靳年則一直處在震驚中,他的感覺不可能會有錯,可這張陌生的臉是怎麼回事?這樣放浪的性格又是怎麼回事?他抬眸看著兩個黏在一起的背影,聽著那個陌生又熟悉的嗓音越飄越遠,他看著他們在消失在拐角處時,男人俯下身去親吻女人的背影,他的眼眸不自覺的像是被刺痛,他的手心更是不自覺的攥的更緊。
邱白出來時,看著他僵站著的背影,洗著手,好奇問道:“你怎麼了?”
靳年死死的盯著女人消失的方向,沉默著未曾搭話。
☆、寵妻186次
直到邱白烘乾了手,走過來將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時,他方才遲鈍的說道:“我剛看到了個跟夜心很像的女人,真的太像了!”
邱白啊了聲,“哪,哪兒呢?”
靳年目光怔怔的盯著拐角處,“也許,是我的錯覺吧,她不可能是夜心。”
邱白拍拍他的肩膀,將手臂從他的肩膀上落下時,說道:“你說一個大活人怎麼就平白無故消失了呢?暖暖怎麼找都找不到她的蹤跡,別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
靳年滿目皆是擔心,待回到包廂時,權箏看著他滿臉的愁色,看向邱白,好奇問道:“他怎麼了?”邱白看了眼靳年,猶豫了下,搖頭說道:“沒事。”
權箏知道這應該是涉及到什麼了不得的**,便也就不問了,反正是靳年的**,又不是靳皇的,她嘿嘿笑著,“你跟靳皇從小一起長大,肯定知道很多他小時候的事情吧?給我說說唄。”
邱白正要說,靳皇就扣著她右邊的臉硬將她的臉給掰正過來面對著自己,“他不可能會比我這個當事人更清楚,想知道?我晚上仔仔細細的告訴你!”
權箏興奮的點頭,“好呀好呀。”
靳皇眉眼裡皆藏著笑意,摸摸她的頭,說道:“乖。”
後來,靳皇在床上仔仔細細的講述著自己小時候的經歷,直到她身上的全部力氣都快要被榨乾的時候,他才說完了十分之一,之後,權箏再也沒興趣聽他說什麼狗屁經歷了,簡直要命!
幾人在停車場站著,剛說了告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