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會拍一張兩個人穿衣服或者不穿衣服躺在床上,並摟在一起的照片去向情敵示威,這年頭連小三都知道這麼做,唐珊瑚那麼急於向沐蔓妃證明什麼,她會漏了這一張?”
一語驚醒夢中人,越纖陌再次盯著那幾張照片細瞧,就說感覺這些照片有點像擺拍——雖然給人的感覺是剛滾了床單,男人累極而睡,兩人發生了親密關係的樣子,可真正親密的鏡頭極少,都只是恰到好處的曖昧與女人的含羞帶怯。
少了那種能起到會心一擊火辣辣,能辣人眼睛的照片。
“難道是擺拍,唐珊瑚想糊弄我們?可也不對啊!”
越纖陌指著唐珊瑚身上那些曖昧至極的痕跡:“這些痕跡怎麼算?吻痕和男人種的草莓總做不了假吧?”
陸九霄挑眉輕嗤:“你的意思是,這些痕跡只有男人能做出來,唐珊瑚身上的草莓也只有言御庭一個人能種?”
他說著話,一雙大手不懷好意地捉住越纖陌的纖腰,低頭就去咬她白嫩修長的脖子:“不如我們來實驗一下,看我給你種的草莓是什麼樣兒。”
越纖陌:“……”喂喂喂!怎麼說著說著又獸性大發?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我懂了!”她費力地抵擋男人滾燙而濡溼的唇舌,頭朝後仰,整個人都快倒到後面的沙發上去了:“但是你怎麼那麼肯定唐珊瑚這些只是擺拍,而非她和言御庭真正發生關係?”
不可否認,照片確實有擺拍的痕跡,但是都到這個程度了,擺拍不擺拍也就無所謂了,唐珊瑚總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言御庭的身邊。
而且言御庭的被單下面明顯沒有穿衣服,連內褲都扔在房間的地板上,又沒有別的女人在他的身邊,不是他和唐珊瑚發生了關係難道還出了鬼?!
特別是那張床,上面要有多凌亂便有多凌亂,床單都快皺著鹹菜乾了。
陸九霄不理她,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然後有力的大手徑直從她寬鬆的家居服下伸進去,推高她的上衣,露出她雪白柔嫩、滑膩的不可思議的身子。
他急不可耐的附唇而上,把熾熱的雙唇緊緊貼在她的誘人的肌膚上,仿若吸盤一樣用力吸吮著。
一朵朵豔麗而妖治的唇吻花在越纖陌坦露在外的緊緻雪膚上緩緩綻放,仿若雪地紅梅,強烈的刺激著人的感官神經。
他的眸色氤氳上一團濃黑,舔吻的更急了。
越纖陌喘息著輕嚷:“陸九霄,我身上還難受著呢,你早上才要過,不許你再碰我!”
陸九霄聽而不聞,自己女人身體的承受力在哪他心裡有數,不會傷著她的,她嘴上經常說的難受十有八九都是虛張聲勢,想用來向他撒嬌和嚇唬他的。
他若是上當或者信以為真,那他只會憋死自己和憋出內傷。
所以他放肆地專注於唇下和手下的工作,無所不用其極,越纖陌不一會兒便軟癱如水了。
她嬌喘微微的抗爭,額頭都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仿若一條離了水的魚,只覺得屋裡的溫度又驟然升高:“那你死總要讓我死個明白吧?這樣吊著我的胃口,我心裡有著疑問,會影響我的情緒,到時候別怪我不配合。”
這個威脅很有效,儘管陸九霄相信以自己的手段,她沒幾下便會神魂俱失,眼神迷離和媚眼如絲的向他棄械投降,但能讓她心甘情願和心情愉悅的投入到和他的歡愛當中,總比她一邊享受又一邊覺得受了委屈,事後埋怨他強。
他微微把唇舌離開她的身體一點點,又湊上來吻她風情嫣然的嘴角,嗓音低沉而魅惑地輕吐:“第一:男人的直覺;第二:言御庭的手裡緊攥著一團輕薄小巧的白色之物,那麼薄那麼小,總不會是他自己的貼身之物吧!第三:那是酒店的房間,但卻不是五星級酒店,裡面設施一般,目測是汽車旅館和那種專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