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錯,就是這樣!」五條悟歡呼,「比傑的眼睛還要小哦!」
夏油傑:?
「悟,想打架嗎?」夏油傑抄著口袋,「這是怎麼聽懂的啊。」硝子小姐吐槽出了大家的心聲。
「五條前輩這麼說的啊。」虎杖眨了眨眼睛。
直到下午。
和京都方碰頭接觸後,他們才意識到五條悟說的,或者說虎杖翻譯的,一點都不誇張。
「女人就該站在男人三步之後的位置,乖一點,少說話,像個昂貴的物品一樣就可以了。」染了一頭金髮的池面,語氣惡劣,眼神令人不適。
他捏著硝子的手腕,「尤其是像你這樣有珍惜術式的女人……如何,來做我禪院家嫡子的妾室吧。」
「如果你表現的更惹人憐愛,正妻也不是不可能哦――開玩笑的。」他鬆開了捏在硝子腕部的手,向東京高專一方說道:「我是禪院直哉,你們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不懂幽默可是會被社會拋棄的。」
「你生病了。」家入硝子看禪院直哉的眼神彷彿在看髒東西一樣,「只要把下面那根切掉就會痊癒,放心,作為醫者,我會救你。」
「嘶……」禪院直哉低聲咕噥了一陣,「所以我才討厭這種女人,再珍惜的術式又怎麼樣,完全不懂本分。」
他自以為是的,高高在上的看著東京校的人,隨後刻意而針對的投向人群間的那抹雪銀色。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五條家的『六眼』嗎?」他嗤笑一聲,「聽說你這些年愈發的荒唐了,跟普通人出身的猴子混在一起還開心嗎?」
「術式反轉學會了嗎?」禪院直哉扯著惡劣的笑,「我這麼問,可都是為了你好。」
非禪院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
因自己『禪院家嫡子』的身份而傲慢著,目中無物,看不起任何人。
至於五條悟……禪院直哉看不起的人理沒有五條悟,但是沒有看不起不代表看得上。
不甘,嫉恨,厭惡。
而這一點在知道對方跟普通人家出身的咒術師混在一起後,更是扭曲到了極點。
你看,那個『六眼』也不過如此。
夏油傑和硝子卻在這一刻對這傢伙改觀了,他們看禪院直哉的眼神彷彿在看混在人群裡的大猩猩一樣。
敢這麼跟五條悟說話,也是很勇了,估計是沒有經歷過『蒼』的毒打才這麼無所畏懼。
京都那邊,禪院直哉的二年級學長們在向他拼命使眼色。
平時在學校裡仗著破嘴荼毒全校也就算了,這會兒能不能讀一下空氣,去年交流會五條悟和夏油傑兩個人把京都校區幾乎整個轟平了,再這麼說話是捱打沒夠嗎!?
五條悟額頭上『duang duang』爆了幾條青筋,怒極反笑,「你――」
他話沒說完,愣在原地。
其他人的反應,則與五條悟一樣。
――虎杖悠仁擋在了五條悟的前面。
就像之前面對咒靈一樣單臂半展,以保護的姿態。
是的,他在保護『最強』。
禪院直哉。
在涉谷的時候虎杖就知道這傢伙是個惡劣扭曲的人,但很顯然,對方總能更加突破虎杖對他的認知。
「向五條前輩和家入前輩道歉!」
少年那雙琥珀色的眼瞳,如被點燃的松脂。
沉銳,冷靜,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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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嗚嗚嗚,生理期血崩鹹魚躺平了好幾天(癱挨個抱抱我的小天使們禪院直哉在高專5時期是京都一年級這一點是二設的ps:禪院直哉真的,欠社會主義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