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飛機頭的一年級哆哆嗦嗦的,他莫名的有種不詳的預感。
想到樂巖寺校長叮囑的事情後,他略帶顫抖的舉起手――「我棄……」
「那麼就稍微粗暴一點好了。」五條悟直接打斷了對方。
睫毛似雪霧般的高大少年,在垂目的一瞬,那雙藍眼睛如流雲無限的天空。
「術式順轉·蒼!」
他手中結印,術式蒼的咒力在指前爆發。
那不只是一次的炸裂。
而是由數發無間斷的『蒼』,所構築的圍城。
土地崩解,天空失色。
遙遠的叢林驚起狂舞的群鳥,朱紅的鳥居也因此而動搖。
――聲聲爆鳴。
開裂坍塌的地面,直至虎杖悠仁的腳下才停止。
虎杖紅面的鞋子,如一道絕對的天塹,所有的傷害從此之後,都絕不被允許存在。
而櫻色短髮的少年,就如早知如此一樣,連唇角略微帶笑的勾起都沒有任何改變。
場地正中的地帶,只有五條悟獨立之上。
他腳下所踏,如高長的塔。向下展望,深淵沉寂,唯有京都一方高亢的咒罵,後知後覺的彼伏而來。
「五條悟,你有病吧!」一聲怒吼,伴隨著隨後而來的吃痛聲,「嘶……我的肋骨。」
「我的胳膊。」
「我的腳!」
底下的人紛紛開始抱怨,「來人拉一下,再不快點就要被活埋了!」
「什麼!竟然還有這種好事!」五條悟賤兮兮的笑著,故意拿下墨鏡垂下頭看著在地底半截入土的京都生,「要不要再送你們一程?」
「嗚哇……」虎杖下意識說出來了從前東堂的評價:「超規格!五條前輩好厲害!」
「別再誇他了。」夏油傑不忍直視的捂住額頭,「不存在的尾巴已經要翹到天上去了。」
「這是嫉妒吧――」
五條悟的聲音遠遠的,在還略微彌散煙塵的中心地傳來。
某超高專級的白毛dk幾乎炸了全部場地,成功的將全部京都生拖下水,也成功的把被波及的樂巖寺校長氣得心臟病幾乎要發作……當然,夜蛾老師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五條悟炸的是自家的場子,修繕的費用當然也是東京這邊自己掏錢。
說到這,夜蛾正道想起來自己自從帶了這一屆學生後,就再沒有領全過工資。
「悟,別太過分了――」夏油傑略微拖長聲音,以便在場每一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欺負弱者可不好。」
……好傢夥。
虎杖看著京都方幾乎要實質沖天的怒氣,磕磕巴巴的說道:「真、真厲害。」
不愧是夏油前輩,輕易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
「好說好說。」丸子頭福耳的少年笑得雲淡風輕,「不過這麼一來的話,作為東京的這邊我們就是必勝了。」
像狐狸一樣眯起眼睛的黑髮丸子頭少年,對待眼前亂七八糟的一地狼藉,笑得慈悲。
「休想!」
朋克老爺子滿是褶子的臉,抬起的那一刻布滿陰桀的怒火,手杖敲得腳下塵土一震。
「夜蛾,管好你的學生。」
「我會的,他們是我夜蛾正道的學生,管好學生是作為老師的義務。」不待老爺子神色放緩,夜蛾老師直接一句話火上澆油:「相對的,成年人也應該管好自己。」
「大人之間的名利爭鬥不應該扯到孩子,否則就是失格。」夜蛾正道黑著臉:「我說的對嗎,樂巖寺校長?」
在邊上看熱鬧的dk和jk們則保持著吃瓜專用表情。
「吵起來了呢。」夏油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