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很識趣的說:“你們先聊,我進去了。”
沒走遠,又不放心的說:“進去說話,風冷不要吹感冒了。”
最重要的是,不要傳染給她,林菸害怕自己有個頭疼腦熱的,藥也不能吃。
陸洺洵給了陸沉淵只煙。
林煙不在,陸沉淵才接到手裡。
“嫂子懷孕了吧。”
陸沉淵問:“從哪聽來的。”
陸洺洵說:“你煙抽的那麼勤,嫂子在一根也不抽,如果不是懷孕了,是什麼?難道說,怕老婆怕的,連煙都不敢抽了。”
陸洺洵到現在也理解不了,他大哥是怎麼回事,對林煙已經到了唯命是從的地步。
老婆在車裡睡了,連叫醒都不忍心叫醒,就傻呆呆的在車裡等著。
這是拍電影呢?拿了個純情人設的劇本。
陸沉淵囑咐說:“這事你先不要跟任何人講,等過段時間穩定了再說,懷孕前三個月,不好大聲嚷嚷。”
陸洺洵好像記得,確實有這個說法。
“果果的學校,我找好了,跟顧明月說,果果已經送走了,哥你要幫我兜著點,可別有漏了風聲。”
陸沉淵沒想到,陸洺洵還是怕顧明月的,別看他們經常關門吵架。
關鍵時候,陸洺洵還是被顧明月拿捏的死死的,不敢造次。
“我想跟你說的是夢夢的事,嫂子在,不方便聽。”
果果不是重點,重點是周夢。
陸洺洵對果果不願意多提,他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對這個女兒也算擔起責任了。
“她一直被你的人關在那個廢工廠裡,現在的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當年那件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是那兩個畜生給我下藥,在我清醒之前,對她姐姐動手。”
陸洺洵提到這個就咬牙啟齒,氣的都快要把後槽牙給咬斷。
他把那兩個當兄弟,那兩人把他當傻子,要不是他當年怕麻煩,得過且過,也不會真相那麼晚被查出。
陸洺洵承認,他哥說他的,一點也不冤枉,說他做什麼事情都不上心,什麼都懶得在意,他這個人一塌糊塗。
這些年一事無成,也是因為他怕麻煩的性格。
聽到這裡,陸沉淵問:“你什麼安排,想讓我人給放了?”
陸洺洵說:“冤有頭債有主,她想要報仇就去找那兩個去,總是一直這麼關著,她人也快完了。”
“你對你女兒,都沒有一個傭人上心。”
陸洺洵喊冤的說:“我是看她可憐,再說了一直這麼關下去,也不是辦法。”
陸沉淵冷淡道:“這些你自己決定,人交給你了,隨便怎麼處置,只要別讓她出現陸家。”
陸洺洵點頭應下,“哥,您放心,她肯定也有分寸,她姐姐的死,跟您可沒有關係,冤有頭債有主,找不上我們。”
陸沉淵不怕夢夢來找麻煩,是怕夢夢接觸到小歐。
陸洺洵又跟陸沉淵聊了一會兒,再沒有提果果的事。
陸沉淵問他說:“寄宿學校也有假期跟雙休日,你怎麼安排那孩子。”
陸洺洵為難道:“我也沒辦法安排,你也知道,和和跟我一直關係不好,最近我們兩個晚上住在一起,關係稍微緩和了點,他霸道慣了,我問他要不要有個姐姐,和和說,如果我把姐姐領回來,就殺死他。”
陸洺洵說的稀疏平常,陸沉淵聽的一股火竄上來,冷聲說:“打的輕了。”
和和這個家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伯父,陸沉淵上次把他按在泳池裡,差點給他淹死。
陸洺洵不免替和和委屈的說:“還是不打了吧,我們兩個小時候,誰捱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