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睏啊。”林煙一路一直在打哈切,下一秒肯定沾床就著。
陸沉淵搬著林煙的頭,靠近她坐著,讓她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在車裡先睡一會兒,到了我再叫你。”
林煙困的哈切連天,眼裡泛著淚花,好想念家裡的大床,窩在陸沉淵的懷裡,膩歪著讓他哄她睡覺。
她強打起精神說:“我不困了,回家再睡,兩個小朋友應該也睡了吧,媽還問,怎麼不帶他們兩個過來,我說有點小感冒,怕傳染。”
徐清麗是最注意養生的,聽到這話,肯定就不會讓兩個小朋友過來,怕她自己被傳染上個頭疼腦熱的。
林煙沒有騙徐清麗,兩個小傢伙確實都生病了,小感冒。
都不太嚴重,還很精力充沛。
陸沉淵說:“以後的話,還是帶他們兩個過來,欲戴皇冠,承受其重,他們生在這樣的家庭,還是要多經歷一些這樣的場合,對他們以後有好處,閉門造車的保護,不可以,這種場合參加的多了,要比你為小歐找的那麼多補習班,都有意義。”
林煙承認陸沉淵說的話沒錯,她從最開始就是這樣,經歷了太少,人多的時候性格弊端顯露,跟人做不到溝通,甚至不會主動找一句話題。
說難聽點,不上臺面。
跟陸沉淵沒有辦法比,他在人前無論多大的場面,依然能變成自己的主場,待人接物,從容不迫,遊刃有餘。
她肯定是希望,兩個孩子都像父親一樣,不怯場永遠散發著自信的魅力。
“你別多心,我沒有意有所指,就事論事罷了。”陸沉淵杯弓蛇影的懼怕,如果說錯話會觸及到林煙敏感的自尊心。
男人跟女人的思維方式不同,陸沉淵想多站在林煙這邊思考問題。
這樣就避免吵架,想要維護這段長久的關係,他也算是盡心盡力了,結果如何,就看林煙領不領情。
“我才沒那麼小心眼呢。”林煙睏意稍微緩了會兒,靠在陸沉淵的肩上,手也跟著不安分的亂碰。
她總喜歡點火,等火燒起來的時候,求饒最厲害的也是她。
陸沉淵按住林煙作亂的手,讓她別覆在那處,抬抬下巴,提醒林煙車裡還有第三個人。
司機老周,估摸著都習慣了,總裁跟夫人總喜歡在車裡搞曖昧。
他都不敢看後視鏡。
陸沉淵低下頭,看著隔著黑色面料的西裝褲下呼之欲出的慾望,閉上眼睛在強忍著。
林煙有分寸的沒有繼續下一步,她猜如果是陸沉淵開車,他早就會找個黑咕隆咚,四下僻靜的地方了,該做什麼做什麼,車裡的空間足夠他們兩個折騰。
想到這兒,畫面已經浮現在腦海中,臉紅的像是熟透的番茄,嘴角的笑掩蓋不住。
陸沉淵黑眸灼灼的盯著林煙紅著的小臉,用手撥開她臉頰兩邊的長髮,滾燙的手掌拖著林煙的臉頰,溫柔的說:“腦子裡天天都想什麼啊。”
林煙難以啟齒,額頭抵著陸沉淵的肩,嬌滴滴的說:“想你呀。”
“哪兒想,想我哪兒了。”陸沉淵低沉的誘哄,等著林煙說出口。
倆人聊的越來越超界,窗外的樹影斑駁飛速倒退。
林煙稍稍坐直身體,手遮著唇,在陸沉淵耳邊呼吸溫熱,“想你什麼都不穿的樣子。”
陸沉淵黑眸沉了沉,正襟危坐,身體坐直,對開車的老周說:“你先把車停一下,前面自己打車回去。”
老周將車子路邊停穩,沒有多做停留,下車離開。
陸沉淵剛坐上駕駛位,才想起今晚是喝過酒了,單手扶著方向盤,低著頭自嘲的笑了笑。
一把年紀,還這麼禁不起撩撥,腦子裡光想著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