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通融通融,跪五個小時,少收你們五千。”
林國平怕了張佳妮,年紀輕輕的丫頭,怎麼這麼狠呢。
“我要休息了,別讓他在這礙眼,哭喪著臉給誰看。”張佳妮翻了個身,不想再多跟林國平廢話。
“好好休息。”林國平艱難開口。
張佳妮背對著林國平,聲音冷嗖嗖的說:“實在不行,我勸你們別瘦驢拉硬屎,沒這個本事還非要私了,我們家不差這點錢,如果我心情不好,直接讓她牢底坐穿,林煙到底有沒有誠意,幾點了連面都不露,打我一巴掌的囂張勁兒,哪兒去了。”
林國平:“煙兒說在路上,她離這裡挺遠的。”
張佳妮哼笑:“公交倒地鐵是挺遠,這時候了還捨不得打車錢,真不知道那麼賣力陪男人睡覺,錢都哪兒去了,還這麼窮困潦倒。”
林國平被氣的臉色發青,跟著張父從病房離開。
在病房外的走廊,張父態度還算客氣,跟女兒分工明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我女兒被慣壞了,沒受過這麼多委屈,她是被我們的心尖,獨生女,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沒經歷過這些事,出事以後她心情不是太好,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你多擔待點。”
林國平按住哆嗦的手,他人很不舒服,呼吸都有些急促。
“如果你們報警,我女兒要進去多久。”
他剛剛聽張佳妮說,要兩三年。
張父沉吟片刻,故意說:“至少十年,這件事可大可小,看你們家拿出多少誠意了。”
林國平嚇的一身冷汗,“你女兒不是說兩三年,怎麼,怎麼又成了十年。”
張父拍拍林國平的肩膀,安慰說:“小孩子之間吵架,如果是普通的拌嘴,我們這些做家長的,也不會多說什麼,再怎麼也不能動手,你們家的情況我也多少了解了一些,這個數字我沒多要,學舞蹈的胳膊腿最重要,我現在也很發愁,如果佳妮以後不能跳舞了,怎麼辦?我們培養她這些年,心血金錢都不止這個數,你也別覺得我們是故意訛詐你們,獅子大開口,我也是體諒你們都難受。”
林國平說:“可是她看著也沒什麼大事,你們說的太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