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的,如果她這麼做,陸沉淵也不會原諒她。”
周文斌手搓了把臉,心疼的望著還是很天真的林煙。
“不會原諒?林煙你清醒點,好不好,就算陸沉淵不會原諒,又能怎麼樣,女人沒了可以再找,媽只有一個,到時候不還是要給她養老送終。”
林煙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她還在給自己找出堅持的理由。
“現在是法制社會,她就算不同意我跟陸沉淵,也不會傷害到我的家人,殺人是犯法的。”
兩人四目相對,周文斌看林煙眼睛都紅了。
他想安慰,又不能安慰,他不能給林煙希望,他想救林煙脫離苦海。
林煙跟陸沉淵,根本就是沒有結果的事,現在就是一把刀子插進來,插的越深,人就越痛。
“法制社會?那是窮人眼裡的寄託,我記得幾年前,陸洺珣就是陸沉淵的弟弟,失手把人打死,陸洺珣之蹲了兩天的拘留所,輕易擺平!”
林煙嚥了咽口水,急火攻心,嗓子痛的如同刀割。
“我去跟陸沉淵攤牌,讓他去找他母親談,他會的,他一定會的……只要陸沉淵說服他母親,就不會再有別的事情發生,我爸膽子最小,他經不住嚇的。”
周文斌神色凝重的說:“如果能說服,早就說服了,我是給你提個醒,早點做打算,你最好讓你的親人,父母都離開海市,先躲一陣子,沒有牽絆,你也就不那麼害怕了。”
林煙木然的搖搖頭,哪裡有那麼容易。
她的家人,怎麼能離開海市,林陽高三下學期了,這段時間對他來說最重要。
她又有什麼理由,讓家裡人搬走,難道跟他們說實話,留在海市有生命危險?
他們肯定覺得她瘋了,受什麼刺激了,黑幫片看太多。
她為難的說:“我爸媽還有弟弟不能離開,肯定不能。”
周文斌默了默,“那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走,你離開他們也不會再被為難。”
林煙拿著水杯的手,都在不穩的發抖,差點把杯子裡的雪碧灑到桌子上。
“我走,我能走哪裡去?我沒出息,想象不到陸沉淵不在我身邊,我會怎麼樣,但是我肯定會很難過,堅持不下來。”
周文斌捏了捏眉心,他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林煙或許還會對他說的話,將信將疑!
馬上就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