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已經過去了,不過我剛才過去的時候,似乎看到了那個丁娜。」
莫寒面色冷漠,端著酒杯一飲而盡,輕輕的點了下頭:「找人盯著那個丁娜,以後會有用。」
魅影點了點頭:「是。」
看著他一杯一杯的喝下去,魅影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多嘴,但為了他的身體,還是說了:「老大,你別這樣,雖然林小姐現在不理解,但她要是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肯定會理解他現在所做的一切。」
「呵。」莫寒聞言忽然低眸一笑,帶著些許自嘲和悲傷,「你覺得,她要是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不會更恨我嗎?」
他喃喃自語,「畢竟……我和那些人一樣,都是傷害她的人。」
他不敢告訴她當年的事情,除了害怕她難以面對,還有一點就是……怕她恨自己,躲自己。
那樣,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習慣運籌帷幄,把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偏偏只有一個林夏,讓他沒有任何辦法應對。
魅影輕輕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但,你這樣和慕容正攤牌,不怕他做什麼嗎?」
這個人雖然表面看上去沒什麼,但是手段狠毒,要是讓他知道莫寒根本沒失憶,難保不會有動作。
莫寒輕輕的放下酒杯,雙手插兜側眸看向窗外安靜的院子,「現在林夏在我身邊,我不怕她有危險了,所以,慕容正必須要動起來,他背後的那條大蛇才會出現,不是嗎?」
魅影雖然知道,但還是忍不住說:「老大,你真的要這樣嗎?那畢竟是你的……」
莫寒抬了抬手,制止他在說下,深沉的雙眼滿是嘲諷,「你知道嗎?在一個充滿利益和野心的家族,沒有親情,沒有友情,更沒有愛情,在利益面前,每個人都是自私的。」
自私的可怕。
……
凌晨,莫寒輕輕的進入臥室,在床邊上慢慢躺下,注視著熟睡中的女人。
她的睡姿是自我保護的狀態,懷裡抱著他的枕頭,睡得不怎麼安穩,秀眉微微的蹙起,嘴裡低低的呢喃著什麼。
莫寒慢慢的抬手,輕輕的撫平她眉間的褶皺。
像是感覺到什麼,林夏動了動,往他身邊下意識的挪了挪,一隻手就這樣抱住了他,輕聲的呢喃也鑽入他的耳朵,「大哥哥……你哭了嗎……」
心中狠狠的一個抽痛,莫寒的眼底瞬間就紅了。
緊緊的看著天花板,莫寒沒有敢去看她,害怕一個不小心,就真的會沒出息的哭了。
一早醒來,林夏還是和睡前的姿勢一樣,懷裡抱著莫寒的枕頭有了些許褶皺,伸手撫了撫。
慢慢的坐起身看向窗外,今天的天氣似乎不太好,陰沉沉的。
陽臺下面兩個保鏢還在,林夏輕輕的蹙了蹙眉,轉身走向了浴室洗漱。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林夏拉開了臥室的門,看著兩邊的保鏢,試探的向外走了一步,他們沒有任何動作。
看來莫寒在家,要不他們肯定不會讓她出屋。
林夏在樓梯旁看到了莫寒在廚房的身影,抿了抿唇,放輕腳步往大門口走去,可沒走出門口,身後便傳來莫寒的命令聲:「過來吃飯。」
腳步狠狠一頓,林夏挫敗的低了低頭,看向手上的拎著的鞋子,不情願的放下穿上,轉身慢吞吞的走過去。
莫寒似乎不準備出門,穿著灰色的運動裝,頭髮看樣子也是睡醒隨便抓了兩下,完美無暇的臉上帶著一貫的冷漠。
「像個假人。」林夏一屁股坐下,冷冷的說了句。
莫寒將早餐放到她的面前,轉身回去拿牛奶,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林夏看著他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一旁的報紙,一邊